“我什么时候跟男的手拉手吃饭了?那男的是kiki的男朋友,kiki刚好去洗手间了,就拍到了我跟他单独的照片。还有,那只手是kiki的,不是男的!”戚沫翻了个白眼,陈婷也真是够了,故意制造这种误会给他,让她无故身陷桃花。
“kiki是谁?”欧尚卿很自然的接下去问道。
“一个卖衣服的老板娘……为什么要跟你解释?”戚沫脱口而出后,又忽然觉得这么跟他解释有些多余。
“我也不是非要解释不可的。”欧尚卿满不在乎地说道。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没那么想要解释,又干嘛旧事重提,好端端的故意提之前的事情?
“明天中午一起吃饭。”他推了下兔子,下达了死命令。
“看情况。”她轻哼了声,把兔子推了回去。
“看什么情况?或者你跟我说说你明天有什么事需要请假,我看情况权衡一下要不要让你回来陪我吃饭。”这女人是翅膀硬了,胆子大了,都敢跟他叫板了,还看情况呢!
要看情况也是由他来看,还由得了她吗?
“不想说。”她淡淡的抗议,“之前说好,就算结婚后,我们之间也互不干涉,更何况我们现在什么也不是。”
“什么也不是会躺一张床上,盖一床被子?还是你暗示我们应该做点什么改变一下关系?”欧尚卿不爽了,起身趴在兔子上,支着下巴看着她。
房间里很暗,只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光,朦朦胧胧的看出她脸部的轮廓。
“少自以为是,我什么想法都没有。”她闭着眼睛,知道他靠得很近,被子下的手紧紧揪着睡衣,时刻提高警惕,他万一扑过来或是要对她做什么的话,她也好有所防范。
“戚沫,我对你是有想法的,我若真对你做什么,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就范?”他能看到她轻颤的睫毛,不禁兴起了玩味的拿掉了挡在俩人中间的兔子,甩了出去,接着按住了她的肩膀。
戚沫早有防备,在他拿掉兔子,她就从被窝里伸出手,他的手按住她肩膀时,她也同时的抵住了他的胸膛,伸直手臂将他抵在一臂之外的上方。
两个人四目相对,她有她的倔强和坚持,他有他的深高莫测,谁也不让着谁的僵持着。
“你不冷吗?”她身上好好的盖着被子,他半截身子露在空气中,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跟他硬碰硬,万一惹急了他,他来个霸王硬上弓,最后吃亏的一定是她无疑。
第278章 你知道为什么大坝的闸门要定时开放一下吗
“冷。”管她是真心关心他冷不冷,还是暗示什么,但冷是真的!
他也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不冷?
戚沫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这种时候,她还以为他至少也会逞强一下,为了展示他的大男子主义和气魄,会违心的说一句“不冷”。
有时候,他“矫情”得好真实!不像其他男人那般死鸭子嘴硬,比如疼的时候就喊疼,冷的时候就喊冷,连装都不装一下。
“那您要不还是赶紧躺下去盖好被子,别到时候着凉感冒就不好了。”戚沫说着,试探的轻轻推了推他,小心翼翼的,也不敢真的用力去推他,以免激怒他。
“明天中午回来陪我吃饭。”他挑眉,“我若是这样被你弄感冒了,明天你哪都别想去了,只能寸步不离的在我身边照顾我,你权衡一下利弊。”
“你无耻不?”她不敢置信的在黑暗中瞪着他,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都能拿来威胁她,是个男人会做的事吗?
“无耻?你懂什么叫无耻吗?我现在就能让你准确认识什么叫无耻,你信吗?”欧尚卿说着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毫不费力的就将她两只手控在了掌心中,他的身子覆上了她的。
“欧尚卿!”戚沫惊呼一声,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不禁更用力挣扎了起来。
“别动!你要是真想跟我现在就生米煮成熟饭,那你继续动!”欧尚卿闷哼了,倒抽一口冷气,这该死的自制力怎么突然这么不顶用了?
明明只是想要逗她一逗,达到目的就放了她,却一下子就像头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撒欢了蹄子的奔腾开了,形势有些不受控制了。
戚沫猛的就停下了挣扎,喘着粗气,虽然不敢动了,却也心有余悸的不敢放松警惕。
“戚沫,你知道为什么大坝的闸门要定时开放一下吗?”她的配合让他闭了闭眼,深呼吸了口气,趴在她耳边吹着气轻问道。
“怕水位过高来不及泄洪。”抿了下唇,他们现在这随时可能擦枪走火的姿势,谈这大坝的闸门为什么开放是不是不太合适?
“我忍得太久,等到我们结婚那天……你确定你受得了吗?”他笑,颤动的肩膀和呵在她耳畔的热气,让戚沫一阵轻颤的瑟缩。
瞳孔放大了一圈,若不是光线太暗,他一定能看到她脸上像能滴出血来的羞窘。
她不擅长处理这种男女之间的话题,就连这么听着,也能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加快。
“闸门的道理,你不是也懂得吗?”轻啃了下她的耳垂,感觉到身下的人像触电般的抖了下,还没等他做什么,就听到她求饶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答应你!明天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太折磨人了!
欧尚卿这只色欲熏心的老色狼,特么完全把她玩弄于股掌之中,明明知道男女关系是她的短板,他每次都拿这种事来威胁她以达到他的目的!
他沉默了几秒后,喟叹了声,很快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躺在了她身旁,不无遗憾地说道:“其实我挺想坐实了你怀孕这件事的。”
“你有病吧!”戚沫用力闭了下眼,知道危机已解除,恼羞成怒的坐起,捂着胸口努力平息着感觉快要从胸腔突破而出的心跳。
“被人下了三次药,有两次被硬塞了两个女人在我床上,我都没失控。却偏偏在再清醒不过的时候对你一而再的冲动,想要你,我也觉得我好像真的有病。”
欧尚卿掀开被子下了床,连灯也没开,拖鞋也没穿,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衣衫不整的往外走去。
开门了,走廊上的灯光从他打开的门缝间透进来,她借着光看到他深蹙的眉头与紧抿的唇角,听到他说:“你先睡,不用等我。”之后,门被关上,房间里又陷入了黑暗中。
戚沫坐在床上,久久未动,直到视线重新适应了黑暗中的光线,她才打开床头灯,捡回被他甩到地上的兔子,塞进被窝里,抱着兔子躺在那,却失眠了。
他离开前说的话反复的耳边回荡,心脏“扑通扑通”的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平息过节奏,一声紧接着一声,敲锣打鼓,唯恐天下人不知她今晚的心情有多澎湃般。
“怎么还没睡?”陈婷打了个呵欠,披着外套来到厨房,发现欧尚卿正倚在冰箱门上喝水发呆。
“渴了,下来喝水。”原本想喝酒的,最后却还是倒了杯冰水。清醒的时候都已经饥渴难耐几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万一受酒精怂恿,真把她干掉了,岂不是失了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