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还在走神,柳澈深忽然低头亲了下她的唇。
她感觉他身上清冽的男子气息沾了过来,瞬间慌了神,“别在这里。”
她话还没有说完,柳澈深忽然搂着她压到身后的墙上。
拈花手里的灯笼差点没拿稳,吓得连忙去推他,“攻玉,别这样!”
她不能大声,颇有些鬼鬼祟祟,显得气氛越发暧昧不清。
柳澈深视线落在她面上都如有实质,话间直白而又暧昧,“师父都和我有了夫妻之实,还怕什么?”
拈花真有些被他吓到,昨日就是这样,越来越过分,床上床下活像是换了一个人。
拈花是真有些招架不住,“会被人看见,你给为师留点脸面。”
“他们又不会出来。”柳澈深却不慌不忙,说话时薄唇靠的近,只是说话就能碰上她的唇瓣。
柳澈深碰上她软嫩的唇瓣,似乎只觉软得过分,又轻轻撞了下,接着就越发吻了上来,一下下的缠磨。那气息靠近过来,让她呼吸都有些发紧,紧紧拽着他的衣衫,莫名热得有些头晕脑胀。
柳澈深搂着她腰的手越发紧,亲吻也越发深入,拈花呼吸都被他夺了干净,这处院子正对着大门,倘若有人进来,一眼就能看见。
拈花又慌又乱,心跳得厉害,手心竟然都有些汗湿,就被他的吻弄得软了身子。
“师父?”荪鸳鸳见她许久没回,在小厨房里叫了一声。
拈花吓了一跳,连忙偏头避开他的亲吻,“你快走。”
恒谦听到荪鸳鸳的声音,出门问了一句,“师父不在你那儿吗?”
这话才出口,周围莫名一阵静默,荪鸳鸳也没有回答。
拈花连忙伸手推柳澈深,“你快点走,不能再被鸳鸳发现了!”
柳澈深抱着她,故意不松手,看着她忽然很轻得问了一句,“师父愿意和我夜里玩灯笼吗?”
他哪是想玩什么灯笼,分明就是惦记着玩她!
拈花又羞耻又着急,听到脚步声往这边来,连忙胡乱点头,“愿意!”
柳澈深唇角弯了下,这才松开手,在恒谦出来之前离开她这处。
恒谦出来看见她一个人站在这里,颇有些疑惑,“师父,你在这里做什么?”
拈花有些心慌,稀里糊涂间竟然莫名有了几分刺激感,真是荒唐。
她拿起脚边的灯笼,“我忘记把灯笼拿进来了。”她拿着灯笼往里面走去,“你帮为师拿进去,为师先去帮鸳鸳一起做饭。”
恒谦接过灯笼,见她衣裳有些凌乱,当即往她身后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可眉间还是一紧,显然是猜到了什么。
拈花也不多解释,反正他们两个不碰面就行。
荪鸳鸳看了眼恒谦手里的灯笼,见她回来,笑着说,“我以为师父又去了哪儿,原是拿灯笼去了。”
拈花被柳澈深这么一弄,心绪混乱,脑子都有些昏昏沉沉,“这灯笼好看,便也不舍得丢了。”
“是因为这是师父喜欢的人送的罢,怎么不叫他进来,让徒儿们也见一见?”
拈花闻言一时语塞。
荪鸳鸳拿着筷子,搅着锅里的面,转头看向她,笑得很甜,“师父还想瞒我,你这唇红的,一看就亲磨过,昨日一夜未归是和那个人在一起罢?”
拈花当即伸手摸向自己的嘴唇,果然有些麻麻的感觉,现下看着觉得很红。
所以说术业有专攻,也不枉费这孩子每日研究这么多双修大法的书籍,这一眼就给瞧出来了,比大夫看病还要准。
拈花见瞒不住,也不瞒了,“不过就是萍水相逢,你们不用知道。”
荪鸳鸳听到这话,默了一阵,“那师父喜欢他吗?”
拈花闻言当即摇头,先不说荪鸳鸳会不会知道是柳澈深,即便是不知道往后也有知道的可能,还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只是寻常需求而已。”而且还是柳澈深单方面需求,兴趣应该不会维持太久。
荪鸳鸳沉默了一瞬,“那就好,我还怕师父有了喜欢的人,就不要我们这些徒弟了。”
“怎么会?”拈花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们鸳鸳这么乖巧懂事,又会做好吃的,又会夸人,哪个做师父的,会不要这么好的徒弟。”
荪鸳鸳闻言像是高兴了起来,“师父,我是你最看重的徒弟吗?”
拈花想也不想就回道:“自然是。”
荪鸳鸳用力点头,“我相信师父!”
面很快煮好,荪鸳鸳给她端过去。
拈花在后头有一步,没一步地走着,着实担心恒谦又提柳澈深。
外头坯畴顶着长短角,摇头晃脑迈进门槛,见她这般以为又出什么事了,一副准备跑路的样子。
拈花瞧见了它,当即上前抓住了它的角,整只拽过来狠,打了几下屁股,发泄一通。
坯畴莫名被揍,一脸无辜又懵逼。
拈花发泄一通,转身进了屋,果然气氛有些不对。
恒谦坐在桌前,也不开口说话,也不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