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追上去!把卢子干的人头砍下!好回去交差,还有时间喝上两盏儿!”一个粗豪的声音大声吼道。“大当家的说得是!”“还能找个小妞儿!”“哈哈哈哈!”顿时响起了一片附和声,还夹杂着怪笑和淫词浪语,一个家伙儿竟然唱起了酸曲儿。
“某,便是大司马吕布帐下的刺奸将军马忠!奉大司马吕布之命,护送卢中郎抵达并州晋阳城!诸位是吃哪一座儿山的?喝哪一条河里的水?可否给我,马忠三分薄面?大家就此别过,算我马忠欠各位一个人情,如何?”马忠清朗的声音响起来了。
他的话一说完,所有的怪笑声、酸曲儿声,淫词浪语立刻都戛然而止了!刺奸将军马忠的名声,在大汉天下黑白两道,谁人不知,那个不晓?且不说他背后有大司马吕布和强大的并州军做后盾,便是他老人家的所作所为,便足以惊天地泣鬼神了!
“哈哈哈哈!”那个粗豪的声音大笑了。“莫听他招摇撞骗!他说他是马忠,我还说我是大司马吕布呢!”“对呀,我还是董将军呢!丫丫呸!”说话的人立刻挨了一个大嘴巴!显然是打得不轻,捂着嘴丝丝地吸着冷气儿,却不敢开口咒骂。
“哈哈!”马忠一声长笑:“这么说,诸位是不打算给我马忠面子了?”那粗豪的声音毫不示弱,立刻就顶了一句。“对!咱家就是不给你面子,你待怎地?”“好!我马忠佩服的就是你这样的英雄好汉!”马忠大声说道。“来人,把他们的那些老底儿都好好抖落抖落!”
“诺!”一个雄浑厚重的声音应道:“马老三,原名马小辫儿,三十二岁,凉州武威人,从军十六年,羌人。原在董卓帐下担任屯长一职,两日前才被任命为军侯,统辖何苗部下的六百人,父亲早亡,母亲尚在,有一妻一妾,三子两女,住在??????”
“慢着!”粗豪声音大惊失色了。“这些,你是如何知道的?”“哈哈!”马忠冷哼一声。“不但是这些,你干的那些缺德事儿,我也都一清二楚!三年前的十月初八,去年的七月初一,你仔细想想。”一听这话,马老三的态度立刻就软下来了。
“马将军,马爷爷!小的也是军令难违呀!不带卢中郎的人头回去,俺的吃饭的家伙儿就没了呀!”“好!”马忠大喝道:“我马忠一向吃软不吃硬,看你这般难做,我就让开一步,让你们砍下卢中郎的人头!”一听这话,马老三立刻大喜过望了,伸手就去摸刀。
只听得一声弓弦响,一支箭矢射来,正好射穿了马老三的右臂,疼得他狂叫一声,跌下马来。“莫要着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马忠冷哼一声:“今晚,你们可以砍下卢中郎的首级,但是,不出三日,你们这五百人的九族,就会被我的燕子部队全部诛杀!上到八十老人,下到一岁幼儿,统统不留!敢得罪我马忠的人,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说到这里,马忠大喝一声:“神臂弓准备!”“诺!”只听得一声声断喝,似乎数百人一起应声,马蹄咚咚,正在向这一辆八宝辒辌车急驰而来。一见对方早有准备,马老三立刻就草鸡了,连忙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马将军!马爷爷!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岁幼儿,我罪该万死!还请马爷爷饶我一条狗命!”“是吗?可是刚才我听到有人说,他就是不给我马忠面子?还有人说他就是大司马吕布?”“胡说,那都是胡说八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马老三抡起左手,连连抽着自己的嘴巴,不一会儿,他的左脸就像猪头一般了!
“哼哼!”马忠鼻孔里哼了一声,大喝道:“我们走!”
马忠又坐在了卢植对面,脸色平静如常,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你手里真有那五百多人的材料?”卢植惊诧地问道。“那怎么可能?但是军侯以上的,还是比较齐全的。”马忠微微笑道。便是军侯以上的,走也有千余人了,这已经足以自豪了!
“看来并州军之强,不是没有原因的。唉!”卢植长叹一声:“可惜董卓专权,这大汉的天下就要完了!”“卢中郎,您说错了,这大汉的天下,早已名存实亡了!”马忠好整以暇地补了一刀。这一刀,却直接扎在了卢植的心里,是呀,大汉早已名存实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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