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你表兄都说了,你要珍惜我。”魏霸也喝得不少,舌头有点大,拉着夏侯徽的手不停的摸着,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
“是,夫君,我会珍惜你的。”夏侯徽一边应着,一边把魏霸扶到榻上,很自然的蹲了下来,为魏霸除了鞋袜,脱了冬衣,把他塞到被子里。
“那个……我跟你说啊。”魏霸还不肯罢休,又从床上坐了起来,手在空中乱指:“光是……嘴上说,是不行的,还得有……行动。”
“要什么行动啊?”夏侯徽一边收拾帐内,一边说道。
“要……有实际行动。”
“要有什么实际行动啊?”
“这个……这个……”魏霸翻了半天白眼,还是没说出来什么实际行动。他苦恼的挠着头。夏侯徽收拾完了大帐,见他还坐在那里苦思冥想,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把魏霸推倒,亲了他一口。
“这行了吧?”
“哈哈哈……”魏霸忽然醒悟过来,傻乎乎的笑着:“对,这就是实际行动。”他用力的搂住夏侯徽:“夫人,我们行动吧。”
“这可不行。”夏侯徽坚决的推开他,面不改色的柔声劝道:“酒后行房,对身体不好。你还是先睡吧,等明天酒醒了,我再侍候你,好不好?”
“好……不好?”魏霸愣了一下,听话的松开了手,躺在床上,咂吧着嘴,闭上了眼睛。夏侯徽帮他掖好被角,这才起身吹灭了灯,摸着黑,脱了外衣,钻进被子,从背后搂住了魏霸的腰,将脸贴在魏霸背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魏霸的心跳声有力而浑厚,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催眠效果,夏侯徽听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渐渐的翘了起来,露出恬静的笑。
……
费祎和张温刚刚赶到永安,便见到了诸葛亮。张温上下打量了一下诸葛亮,爽朗的笑了:“丞相,你辛苦了,要注意保重身体啊。”
诸葛亮同样抱以微笑,挽着张温的手臂往堂上走去,一边走,一边笑道:“惠恕,你还是和上次来一模一样啊。”
张温得意的点了点头,刚准备说话,诸葛亮又说道:“连官职都一样,江东的人才,就多到这种地步了吗?”
张温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停住了脚步,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诸葛亮:“丞相,你这是在笑话我吗?”
“唉——”诸葛亮摆摆手:“惠恕说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奇怪,像惠恕这样的人才,怎么到现在还是个辅义中郎将,这才发言一问。惠恕又何必多心。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说了,不说了,还是说说吴王的建议吧。”
张温哭笑不得,凝眉沉思了片刻,很郑重的对诸葛亮说道:“丞相,我是没变,你却好象有些变化。”
诸葛亮抚须而笑:“是吗?我都是快知天命之年了,还能有什么变化?”
张温却没有笑,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丞相……像是杀过人的剑,少了几分明锐,却多了几分杀气。”
诸葛亮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许吧,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嘛。以前,的确是书生气太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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