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勤辩解不能,索性捂了她的嘴拘在怀里,折成一团揉搓。沉灵儿越发心情沉重,感叹好好一人被逼出毛病了,看他的眼神都透着同情。他欲去掉这误解,可刚刚脑子里确实出现了那种画面,又确实让他兴奋了,一时间有点百口莫辩的意思:“我喜欢人。”
这话说完更受怀疑了:“您这几年应该除了我,谁也没肏过?谈何‘喜欢人’?总不能是特别喜欢我吧?”
自然不会是喜欢她,两人都心知肚明。李承勤一时还真有点被问住,细细想来,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对象——哪来的闲情逸致搞这些风花雪月呢?若论亲近,还真是只有面前这个家伙了。
但“喜欢”一个合欢宗出身的女人,听起来就是个笑话。可以喜欢她们的脸、身子、名器穴,但怎么可能喜欢她们整个人呢?她们自己都只求精元不求人。即使是守礼如他也只能承认一声“喜欢操她的穴”,更多的喜欢还真没有了。
他向来懒得想情爱一事,毕竟向来没有想的必要;此时此刻却有点糊涂了,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对。索性扶着又硬起的鸡儿插进去,身体力行地干她。鸡儿在她温热的身体里泡着,仿佛踏入温泉般舒服,挤压着摩擦着,怀中人夹紧了腿随自己摆弄,倚在自己身上的一小团,是热的,活的,白嫩的,随意浪叫的,有反应的,会顶嘴的,有无伤大雅的小心思与小所求点。
一个并非在战乱中长大,时时出现,将自己对江南仅剩的几行诗一片绿印象化为实际的,活生生的娇俏人。
“我是不喜欢你。”他喃喃,是梳理给自己听,“可我喜欢你身上的那些特质,与养成你的所有东西,非常喜欢。”
“什么?”声音太小还断断续续,即使在耳边也听不清。
这下彻底成了气音:“我坚持于此的原因……想护佑的南方。”
“?”
“爱屋及乌。”他得出结论。
理清想法后他心下了然,索性继续捂了嘴,把人抱在怀里捣得噗嗤噗嗤。看着怀中人从试图挣脱到慢慢被捣软身子,觉得挺有意思,难得低头在她鬓发上吻了一下。
“你答应过的,驷马难追!”就像怕他反悔似的,叁天之后见他没什么特别问题,沉灵儿直接跑去军妓营报道了。
刚从自己床上跑下去就立刻去当妓子,这事放谁身上都不能忍。只是话确实是自己说的,不许去就是食言,也不好拦着。他难得因为自己的原则感到憋屈,只得把火气撒在校武场。
假装不经意地借巡视后勤路过军妓帐旁,隔着帐子听到其中她的嬉笑心中来气。虽然嘴上喊着将军,但还真是一点没把自己放在心上。除了精元,她怕是什么都不在乎。
“无心无情,冷心冷情。淫浪。离了男人没法活的东西。”他咬牙切齿地骂,“这如何会有人喜欢她,我怎么可能喜欢这种妖女。我喜欢的不过是她南方才能养出来的体型和皮肤,还有那种从没吃过苦似的神气劲儿罢了。”
情感完全不是他擅长的领域,是以李承勤半点没发现语气中的醋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