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她的十日之师了。
之后每一次听到刘璟的名字都会打个哆嗦,杯弓蛇影;甚至只是传言他在这一块地方时,灵儿就立刻溜走,恨不得这辈子再也不见面。刘璟怪想她滋味却遇不到人,很是惋惜了一段时间,直到又一次名剑大会才把她捉到,快快活活地关在屋子里又肏了好几日。
“你究竟是不是喝之前就知道酒里有药?”这问题几乎成了她的心结。
“知道。我还算通药理。”
“那你为什么喝?”
“你都给我倒了,不喝怎么好意思。”刘璟就乐,摸她蝴蝶骨玩,“说它有问题,你当时能直接被主人家关起来,不管哪门哪派,下药都是大罪。全喝光是看你这没眼力见的,万一之后把酒给不能惹的人了怎么办。”
“至于后来……本来想吓唬吓唬就算了,但你确实挺好肏的,上瘾了嘛。”
“对了,先约个下次见面还得给我肏——不想也不行,只要遇到了你就跑不了。”
沉灵儿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愣怔一会后把他拽下来,伸手蒙着他眼睛不许看,小狗赌气似的胡亲一气,除了唇哪儿都亲。刘璟就随她从下巴咬到腰腹,也不动弹,也不在意看不见,也不在乎她牙咬的小泄愤,宽容地摸摸她的脑袋。
要说灵儿从此混不在意不太可能,但也没了之前那种程度的又很又惧,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居然真像普通前后辈了——如果她表示感谢的方法不是在床上卖力伺候,就更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