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夫人闻言沉默下来,过来一会才开口:“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只能给出意见,至于接不接受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
夫妻两人又聊了一会,老国公便出门去会老友去了。
过了几日朝堂上果然传出消息,太子被皇上派了差事,领兵去剿灭容县的那伙嚣张的匪徒。
收到这消息是老夫人正同两个儿媳说话,面上不过是顿了一下便恢复如常。继续刚才的话题,语气却轻快了许多。
“灼华信中还说了些什么?”
“说在那边一切都好,而且还交了个新朋友。那位欧阳师傅对她们也特别的好,很快她们就要参加欧阳家族弟子之间的比试。夺得前十,还能得到欧阳家族的一些资源。”
林夫人脸上带着笑意,心中为自己女儿感到骄傲。她觉得离了太子以后的女儿,简直让人觉得惊艳。
老夫人闻言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几分,笑道:“这孩子果然是个有大福气的,不过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
如今已经深秋,再过半个月就要入冬了。入冬后没多久,就要过年了。
“没有。”林夫人也十分的想念女儿,这还是女儿第一次离开她这么长时间。
“一会我写封信,和你们的信一起送过去。”
老夫人说着就让人准备笔墨,她觉得太子的事还是要同她说一说。
孙女如今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主见,这两年她冷眼瞧着许多事她处理的很好,所以这件事她觉得可以同她说说。
将信装入信封,交给了自己的大儿媳。
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送信回来,顺便也会将他们的回信带回去交给林灼华。
而此时被惦记的林灼华正在为其他三大家族接风的宴会上,这也是她第一见到其他三大家族的人。
此次来的大多都是各大家族的长老带着年轻一辈,家主级别的并没有过来。
她和冯淑慧坐在美人师傅的左右两侧,看着其他人入座。当看到一个容颜妍丽,肚子微微凸起俨然已经怀孕的妇人时,立刻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这位恐怕就是让自家美人师傅厌恶的南宫家三小姐了吧?
那温柔的扶着她的白衣男子肯定就是那位罗浩然了吧?
看着颜值还可以,只是眼底的精光让人觉得有些不喜,一看就是个精于算计之人。
可在外人看来,一个容貌妍丽一个容颜俊秀又一副恩爱情深的样子,可不是让不少人觉得羡慕。
“南宫小姐和夫君可真是恩爱,让人羡慕呢。”突然一道柔和的嗓音响起,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南宫三小姐那边。
南宫静语见众人都望向自己,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眸光落到身边的夫君身上,笑道:“得此夫君是静语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得静语为妻才是为夫这辈子最大的荣幸。”罗浩然也深情的回望,那语气说的可谓是十分的真诚。
林灼华被惊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终于理解自家美人师傅为何一提起两人就觉得恶心了。这是不分场合的秀恩爱啊,简直让人觉得肉麻的要死。
她微微侧头看向自己的美人师傅,果然是一脸想吐的表情。她轻轻咳嗽了一下,凑到自己师傅耳边小声叨叨。
“眼不见为净,师傅看看这个那边的美男洗洗眼睛。”
欧阳倩如闻言一愣,随后顺着自家徒弟的视线看了过去。当看到静静坐在司徒家位置上的男子时一愣,随后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你觉得他长的好看?”
那男子有着一双蓝色的眼眸,如同汪洋一般深邃迷人。他身穿玄色长衫,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
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便会有人时不时的将目光落到他的身上。毕竟那样一双异色眼眸,实在是太突兀了。
“恩,他的五官如同刀刻一般的棱角分明,尤其配上那双蓝色的眸子有一种神秘的感觉,师傅不觉得很好看吗?”
“你知道那男子是谁?若是知道了,怕是就不会觉得他好看了。”
这更是让林灼华好奇了,她家美人师傅可是很自傲的,几乎没几个人能让她看上眼,可瞅着她看向那男子的目光却和看旁人有些不同。
“是谁啊?”
“那是司徒家的少主,人送外号修罗。那可真是个冷血冷心的人物,你若犯到他手上,为师都救不了你。”
欧阳倩如收回目光,那人虽然长的好看,可四大家族的女子没一个人想嫁给他,毕竟这人太过于冷心冷情了。
“师傅好像很怕他?”
“呃……好像四大家族没几个人不怕他的。”
先到年少轻狂的自己曾经干过的事,欧阳倩如现在都觉得心慌慌。不过在自己徒弟面前不能怂,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师徒两人说着悄悄话,根本就没注意到对面坐着的南宫静语此时正看着她们,见她们无事自己,眼中闪过一抹不悦。她忽然起身,扶着腰慢悠悠的走到了欧阳倩如的桌前。
“倩如姐姐,几年不见似乎越发的漂亮了。不知道,可是有什么保养的方子?若是有的话,可要同姐妹们分享一下。”
她走近后看到皮肤晶莹如白玉一般的欧阳倩如,眼中闪过一抹嫉妒。
如今她怀着身孕,即便每日保养依然感觉肌肤大不如从前。
她声音娇软好听,又慢声慢语的。
众人的视线都落到了欧阳倩如的身上,原本大家没注意,如今一看都很是惊讶。
这欧阳倩如的皮肤也太好了吧,怎么看都如同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的水嫩。本就容貌艳丽,如今更加的美艳了。
正当欧阳倩如要说话时被自家徒弟拉住,只见林灼华抬起头看向站在眼前的人,笑眯眯的道。
“我师傅本身的肌肤就好,所以只小小的调理一下就这般了。可惜这位夫人却有些难,您肌肤有些泛黄,不是太好调理。怕是想要如同我师傅这般,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