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拆开,就听到小姑娘小猫般叫唤“阿损。”
一眼望去,小姑娘还大张着腿,腿心汨汨流着春水,雪白的身躯被情慾染成緋红色。
有点诱人。
喉结上下滚了滚,他问“怎么了?”
“我们不用那个。”小姑娘又羞又怯。
晏子騫马上理解她的意思,却带点犹豫“梦梦你考虑好了吗?千万别为了我…”
他还没说完,就被白筑梦打断“不是的!我想要孩子,想和阿损生孩子,因为你会跟我一起照顾好他的。”
一晚上的时间,足以想的明明白白的。
有阿损在,她什么都不怕,阿损会陪她一起照顾他们爱的结晶,既然如此她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随即丢开套子,重新爬上床捞过小姑娘。
又问“想清楚了?”
点点头。
又重重的吻过那张小嘴,白筑梦甚至在他嘴里嚐到自己的味道。
小手不安分的往下探去,抓住那沉甸甸的一团擼动,引得男人闷哼出声,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唇肉。
小姑娘摇了摇小屁股,往男人腹部直蹭,蹭出一片水光粼粼。
也蹭出男人更为旺盛的慾火。
“唔…又大了?”小姑娘奇道。
手里的物什在她手上又胀大几分。
男人轻笑,蛊惑着“梦梦乖,把它吃进去。”
白筑梦听话,将叫嚣的慾望抵到滑腻腻的穴口,才刚挤开小花瓣,便被摁着腰用力往下一坐。
硕长的慾根长驱直入。
莹白的小脚一下蜷缩,似是受不住瞬间的刺激。
“太深了…”
男人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背脊,唇在她耳际来回摩挲。
“梦梦乖,别一下咬那么紧。”
又几个深呼吸后,她才勉强放松身体。
晏子騫奖励似的在她敏感的耳际又亲上好几口,大手抓住两团肥嫩的臀肉,催促“自己动动小屁股。”
小姑娘听话的小手搭着男人的肩,小屁股小幅度地上下套弄起来。
用着她喜欢的频率与速度。
小嘴舒服的低吟,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毫无阻隔的亲密接触了。
晏子騫向来注重避孕,只要没套任她如何软磨硬泡都会马上停下来。
即使她慾望上头,闹的狠了,晏子騫也只会哄着用手替她解决。
“阿损。”
慢条斯理地磨蹭更为缠绵,晏子騫耐性极好,他也不着急任她恣意地玩“怎么了?”
“你真好。”白筑梦伸手抱住男人,软软的乳肉贴上硬梆梆地胸膛,感叹道。
晏子騫勾唇,梦梦不知道她有多好,遇见她何尝不是他的幸运。
突然有些忍不了,他将小姑娘压躺至床上,将一双长腿给架到肩上。
将自己的慾望狠狠地、毫不保留地肏进那柔馥的温柔乡。
小姑娘身体敏感,硕大的龟首用力地擦过那处嫩肉,小小尖吟一声,一股热流兜头淋下。
男人随即一哼,热汗流下,愣是忍住那股被绞的想喷薄的慾望,更为放肆激烈地在她腿间骋驰。
刚高潮过的身躯还敏感地微微颤抖,还被剧烈地刺激,小姑娘一下便受不住。
“慢、慢点,我不行的,呜”
晏子騫同样不好受,又疼又爽的,既欢愉又微疼的享受小穴不自主的吸夹,甚至阻碍他抽撤的速度。
两人的交合处被白筑梦淌出的水染的泥泞不堪,不少爱液顺着男人的动作喷洒到床单上。
白筑梦不知道男人到底压着她做了多久,小手无力地抓着床单,享受身体一波高过一波的欢愉。
又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缓过来,私处都被男人撞地发麻,而体内那物还硬挺挺地。
小姑娘可怜兮兮地哭唧唧“阿损,射给梦梦好不好”
受不住那软腻的嗓子撩拨,晏子騫抽出欲根,将小姑娘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用力一刺,男根瞬间抵到深处那张小嘴。
没等她适应,退到穴口后又是一个急速地插入。
“阿损慢点!”
男人像发了狠似的,手上的动作一点儿不马虎,小小的花心几下便受不住被凿开来。
硕物不容忽视地镶在里头,白筑梦身体被刺激地抖成筛糠。
身后的人一刻不停,卖力地耕耘。
小腹一抽一抽地,水要不要钱似的直流。
整个房间縈绕黏腻的水声与拍击声,奏成羞人的交响乐。
在白筑梦近乎哑掉的呻吟中,晏子騫才终于抵着花心的深处,将积攒已久的白浊全数灌入。
男人的嗓音变的粗嘎,在她耳边曖昧地喘息。
体内的男根突突地喷薄,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在里头浇灌的太多,向来平坦的小腹微微的凸起。
小姑娘彻底脱力的趴到床上,晏子騫爱怜地吻了吻她无暇的背脊。
又温存了一会儿,男人才恋恋不捨地抽离她的身体。
才刚抽出,刚灌进去的白浆便争先恐后地流出,看的男人眼睛又是一热。
刚歇下的慾望又有汹涌的徵兆。
可小姑娘早累的昏睡过去。
撇撇唇,抱起小人儿往浴室去清理一番才终于得以歇下。
结束旅程后的一个月,白筑梦沮丧地发现月经还是如期报到。
没怀上。
两人无套一段时间了,可肚子就是没消息。
看小姑娘懨懨地,晏子騫还以为她是来月经不舒服,伸手替她揉揉肚子。
仰头看他,说”阿损,还是我去检查检查,怎么都怀不上。”
语气里满是失望。
晏子騫这才明白她是因为没怀上心情不好,忙安抚“傻呀,这才多久,不着急。等过阵子还是怀不上咱们再去检查也不迟。”
再后来不知道是男人的话起到安抚作用,还是因为白筑梦心情已好转许多。一个月后,宝宝顺利来报到。
刚验出来那刻,白筑梦开心地就想蹦两下。
意识到肚子里有小生命,只得放弃,而后自己一个人乐呵呵的傻笑。
而后开始期待阿损知道后不知道会有多开心。
怀孕后的白筑梦一点一点地散发一股母爱光辉,望着那张看书看到睡着的小脸,晏子騫突然有些恍惚。
十四岁的小姑娘好像才在眼前蹦达,一下的已经要当妈妈了。
一下心理突然涌起一股失落,彷彿她已经不似以前那般需要他了。
白筑梦悠悠转醒时,见到男人看着她出神,脸上有几丝落寞。
心理突的一酸,小姑娘张开双手,朝着男人说“阿损,要抱。”
温软的娇躯在怀,摀热他惶惶地心。
是了,这是他的小姑娘,哪怕给她翅膀,她也总会停驻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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