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晏子騫否认。
起初他不是为了白筑梦,是为了晏父。
晏父作为商人,心却太软,这是他的硬伤,也因此注定兴家成不了什么大企业。
他的心不够狠。
晏子騫作为被他从小带大的孩子,自然也是个心软的主。
如果孤儿院解散,小姑娘去外头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晏父大概会愧疚一辈子。
但凡晏父心硬一点,赔偿金给了就完事,后面这些自然不会去做。
可晏父心善。
所以他连夜赶出企划案,熬了大半个月,而后大病一场。
把他妈妈气的肝疼。
可他不后悔。
去谈地的那天,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小姑娘。
小小的一隻,像小猫。
她软软的拜託他,他一点拒绝的能力都没有。
所以他只回了她一句‘好’。
却在临分别前,不经意瞥到的那抹红,让他辗转难眠。
但渡假村的案子紧凑,很快地这件事被他拋到脑后。
再次去孤儿院拜访时,他去和白妈妈说公司的打算,让她准备。
白妈妈满心满眼的感激。
他随口问问白筑梦的状况。
她说要上高中了,这里的孩子命不好,得半工半读。
就一念之差,他脱口。
“我想收养白筑梦。”
他想把小女孩应该有的人生还她,如果不是意外,她应该可以有美好的童年,爸爸的疼爱中成长。
不该是现在这般模样。
他以为不过是于心不忍。
现在想来,那惊鸿一瞥,在他心底早已烙下印记。
小姑娘早早就色诱的他失去理智。
轻咳一声,晏父问“她知道吗?”
晏父指的是兴家是她生父当年发生意外时的承包公司这件事。
晏子騫摇头。
白筑梦从没在他面前提过原生家庭,她和他说过很多孤儿院里的事,可关于阮家、关于她的生父,她隻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