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过世了,地自然要被收回,院这帮人却无处可去。
愁翻了白妈妈。
孩子不少,其他孤儿院不见得容得下,就是容得下,这些孩子好不容易习惯这里的生活,又得去面对陌生环境。
望着白妈妈日渐生出的华发,白筑梦心里难受的紧。
于是乎,才在那日大着胆子,跑到男人面前举荐自己。
据说,孤儿院所在的这块地以后是要发展成渡假村的,男人跟着地主的儿子一块走访这块地,从地主儿子那笑得像弥勒佛的脸,白筑梦猜大概谈的还挺顺利。
心理发慌。
在两人相谈胜欢握手道别后,白筑梦大着胆子跑到男人面前。
欲离开的脚步顿了顿,垂眸看着身高只到他胸口的小不点儿。
她说“对不起,我知道我的要求很无理,可是能不能别拆了孤儿院。”
男人动也没动,只是望着她。
又说“租金我们会付的,如果太少的话,我们可以再加,我会努力赚钱的!”
树影重重打在他的身上,除了风吹出的沙沙声,还是一片静默。
小脸很是绝望,她吶吶开口“拜託,就十年,以后孤儿院不再收人,只要能撑到里头最小的孩子长大就好......”
会进孤儿院的孩子绝对都是逼不得已,长年的相处他们就像彼此的兄弟姊妹,如果可以她希望至少能保到那些弟弟妹妹们长大。
白筑梦脸胀得通红,这要求很不要脸、很不合理,可是她还是得试试。
“只要您同意,我什么都答应您。”
周围静的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息声,就在白筑梦以为会被拒绝的时候,男人轻轻浅浅的答了声“好。”
有几分不可置信,本来低垂的头仰起直愣愣的看着男人。
他说好。
他答应了。
白筑梦笑逐顏开,开心的像只雀,她激动的九十度鞠躬向男人致谢。
被洗的松开的领口在她弯腰时垂落,露出里头大片白皙的肌肤,包裹小鸽乳的内衣估计也是人捐的,并不合身,一个弯身里头的小红果也出来见客。
男人不自在的别开脸,轻咳了声“回去等消息。”
在他还没察觉的时候,那抹红悄悄烙印进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