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知道。那就先装着吧, 钱不够我给出了吧,到时候我再从秦朝要。”秦粟接话道。现在她是真的不敢再让易小米和秦朝接触。
秦朝这个人已经疯魔了,秦爸当时都要死了, 以死威胁让他娶妻生子,他都不干。这要是和易小米在这样一直相处下去,秦朝怕真的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作为姐姐秦粟自然最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是秦朝爱上其他人, 秦粟早就开喷了,偏偏这个人是易家的大恩人易小米。
秦粟很相信易小米的人品,也知道秦朝这个人一直都是单相思了,、
“我都跟秦朝说好了,免费了,就当我送他的新婚礼物吧。这深圳的房子以后肯定升值,就当他投资了。”
易小米压根就想不到那一块去,她一直都把秦朝当小辈看。
秦粟看着易小米的样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那么秦朝真的在老家结婚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
三天后,当时易小米还在面试司机的时候,秦朝出现了,秦朝双眼通红,看起来满脸疲惫。
“小姑,怎么我开车让你不满意了,你这是想要换了我吗?”
易小米诧异的看着秦朝,“不是,粟粟说你在老家结婚了,以后不来深圳了,我才招司机了,现在你既然回来了,那大家伙都散了吧,我司机回来了。”
“什么啊,一会儿说着招人,一会儿又说不招,耍人玩吗?”
易小米充耳不闻,这一次确实是她不厚道了,但是她也没想到秦朝会回来的。
秦朝也没有具体解释,易小米也没有过问,对于这种家务事,易小米也不好说什么。
看到秦朝回来,易小米突然想起之前秦朝跟她说的事情,秦朝这个人好像并不喜欢女人。
易小米觉得秦朝既然不喜欢女人,没有去祸害人家妹子,还是有担当的,算个爷们。秦朝的归来,让易小米的生活重新步入正轨了。
这段时间,算是易小米比较轻松的时候,刚想要躺下了休息一下,亚亚找到了她。
“小姑,你认识开棺材铺的周老板对吧?”
亚亚神神秘秘的找到了易小米这里,易小米瞧了一下亚亚:“认识?你有事情找他?”
“有,周老板据说是地理先生,非常擅长堪舆之术。我这里有件事情要求他,希望他帮我看看……”
亚亚这个人啊,易小米就觉得她滑的和泥鳅一样,脑子很灵转的也快,脾气也挺大,命是真好。这不嫁给了小吴,小吴现在又高升了,前不久亚亚又跟赵边一起抄外汇,据说赚了好大一笔钱。
“亚亚你这是准备投资墓地?”
“小姑,你果然是聪明人,你说对了,我就是准备投资墓地。我听赵总说,香港那边墓地都要比咱们活人住的房子贵,关键房子好多都是永久产权的,墓地不一样,据说也就二十年,二十年不续费就不能住了。你看咱们深圳照这个趋势下去,能用的地是越来越少了,这活人都没有地方住了,死人的地不是更珍贵的吗?到时候我建给陵园成本还低,也就立碑挖土的事情,比建房子成本低太多了。”
有想法!
怪不得有些人能发财呢,这人的眼光真的是太重要了。
这亚亚虽然学习不咋地,但是脑子转的是真快。
“亚亚,这土地可不好批啊。”
“好批,我说是建陵园的,这个可比建房子好批的多,小吴现在在设计院认识些人。现在那边有几块地,那地种庄稼是不行了,建屋估计也没人去,太偏了。我看建陵园最合适了,远离喧嚣,还能背山靠水,是个绝佳的地方。我想着周老板是这方面的行家,找他看看,他帮我背背书,我这以后墓地不就是好卖了嘛。”
易小米听了只能说佩服佩服,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我可以给你介绍周老板,至于他愿不愿意,就靠你了。”
“嗯,小姑我就知道你是爽快人,那就这么说定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介绍我们认识,我这有点急。”
易小米想着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其他事情,也就去棺材铺找周作去了。
周作做白事生意,深圳只要有医院的地方就有他的店,据说白事这一行很是暴利,当然也不是人人都能做。
周作这都是家传,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做这个的,周作的父亲也是做这一行的,如今已经离世了。周作有兄弟三人,其中老大去了台湾,至今未归,他是老|二,还有一个弟弟现在在广州干白事生意。
上次钱妈妈的后事就是周作给办的,办的非常的体面,易小米一直想找个机会谢谢周作,这一直有事情也就耽误了,想着要不今天请他吃顿饭得了。
“你看看,整天一事无成,让你扎个纸人你都不愿意干,太懒了,快点给我把这些纸人都扎了,下午人家就要。这死人下葬可不能等。”
易小米这还没有进店就听到周大嫂的声音了,周作这个人惧内是商会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周家做主的那个人是周大嫂。
说起周作的婚姻,周大嫂是他家的童养媳,原本是嫁给周大哥的,这不是周大哥逃到台湾去了,就嫁给了周作,她比周作大五岁,从小就是她带着周作,周作对待她是又敬又怕,外界传闻都是周嫂一声吼,周作抖三抖啊。
“知道了,我这不是在扎。”
周作不情不愿的在那扎纸人。
“周老板,我外甥女有事情找你,你看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时间!”
周作感激的看了易小米一眼,他是真的不想在家里扎纸人,太累人了,这些原本都是学徒干的,可是周大嫂偏偏就让她干。
“易总你来了,来来来喝茶。上次那个激素脸的事情,多亏你了,不然我这脸怕是毁了。”周大嫂对易小米印象不错。
易小米这个人简直就是为她们女同胞们争气,自从易小米当选了广东商会会长之后,周大嫂都觉得她自个儿腰板硬。
“女人怎么了?我们女人照样能干会长,周作你别作,作了我就跟你离了,然后单干,谁怕谁!”这这就是周大嫂曾经对周作说的话。
这一个女人离婚发展好了,就会有第二女人离婚……
反正周大嫂现在也是多年媳妇熬成婆,熬出头了,现在一点都不怕周作了。
早年童养媳的命运是真不好,那就是一部血泪史,周大嫂现在都不去想了。现在孩子也大了,又是新社会,她又有手艺,就一点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