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番话,到叫男人牙疼,分明是要借了他的势去,她就要嫁个如意郎,他就是个便宜舅舅——到同那人一个样儿,借了他的势,也不知是生了谁了的种,到还委屈巴巴地求着他,真叫他硬是冷了心肠,“见过你舅舅了?”
顾妙儿哪知他心思,哭着道,“只给舅舅行了礼,不敢瞧舅舅长得何模样。”
男人怪道那日她竟不认得自己,原是这般,到是冷哼一声,“舅舅都认不得,就敢来同表哥私会了?”
顾妙儿被问得有几分害臊,“我、我认得表哥嘛……同、同舅舅又不熟……”
男人被说得一噎,“还不回去!”
她愣了一下,也看不清面前男人的面容,慢了一步地就要走,脚下就踉跄了一下,得亏男人伸手扶了她一把,她呢,碰到他的大手,手心的温度,叫她想起他刚才在自己裙底的动作,那里叫他揉得可疼了,腿心也叫他摩擦得生疼。
她背着他,不敢面对他,“灯、灯摔了,我、我寻不着路。”
男人看了不远处摔出去的小灯笼,往她跟前稍弯了腰,冷声道,“上来。”
她立时大喜,觉得这人除了要同表哥一样吃她奶儿,吃得她又疼又胀的,别的到还是个好人,还愿意送她回去,便慌忙地将两手搭上他的肩头,将自个儿身子挨上他的后背,鼓鼓的胸脯刚一挨上他的后背,叫她胀疼的奶儿就跟着一疼——
她不敢声张,只得吞了这苦果,“我住在上头,就在上头。”
堂堂英国公,还得背着小姑娘回去,两手往后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温香软玉的就这么着贴着他,到叫他才堪堪释放过一回的欲望又抬了头,到叫他暗骂这玩意儿跟畜牲似。
到是顾妙儿心大,痛归痛的,可人被背着,到跟小时被父亲背在身上一样,竟是困得睡着了。
到是桃红送温庭开下山,温庭开先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又担忧表妹,一时心不在蔫,待得走出一段路时再未听见任何动静后,才叫他慢慢地缓下来,察觉出来扶着自己那双手的柔软来,不由得将人的手一把拽住,“桃红,好桃红,好姐姐,亏得有姐姐,才叫小生、小生……”
他咽了咽口水,低头就瞧见桃红领子微敞,露出雪白的肌股,顿时怔住了。
桃红仿似未有所觉,将领子稍稍松开些,作势收手往面上扇了扇风,“表公子可热不热,婢子觉得这天热得很,表公子可觉得热?”
她嘴上说着话,还拿了帕子出来往温庭开面上抹去。
温庭开本欲接了帕子擦,待得帕子到了面前,闻得那一丝香味儿,到是表妹身上的那味儿,叫他一时着了迷,便由着桃红拿着帕子在脸上擦,不由喃喃唤了声,“妙儿……”
桃红闻言,亮了眼睛,“表公子可放心,姑娘由婢子照顾着呢,断不会叫姑娘由那婆子哄了去……哎,哟,表公子……”
下一瞬,她已经叫人搂入了怀,挨入火热的男人怀里。
奶儿给揉着,衣襟被剥开,露出白生生的嫩乳来,他张嘴就咬上去,双手迅速地撩起她的裙摆,将亵裤稍稍拉下,就将自个儿疼了一晚的性器释放出来,对着桃红的腿心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妙儿,哥哥疼你……”
桃红将身上的人紧紧搂住,快活地溢出声来,“表公子,姑娘晓得您疼她的……”
正是妙儿被欺压,桃红一片丹心迎表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