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谬了、却过于真实。
*
卧室门外,厨房的水龙头没关好。
偶尔静谧时,会听见外面滴答、滴答作响。
还有其他声音混在一起。
脉搏的跳动声、肉体的溅水声、手肘撞到地板的磕碰声。
一些情颤声、一些喃喃细语、以及被男人堵住后吃掉的喘息。
禁闭空间里,陆泊贴着她的唇。他唇上有清冽的香与微淡酒气。
问她:“被两个男人伺候,爽吗?”
他更加贴紧了唇,只亲唇瓣,狠亲。
只亲了一会儿,抽离后,右手开始掌着她发红的脖子抚摸。见她意犹未尽,他才继续吻下去,重重舌吻。
换氧间,他暗着眼,掐住了她的下颌。
“是爽得没法说话了?”
冬旭的确快高潮了。
她早已失了声,呼吸急促。
忽然间,程锦右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开始慢慢收紧。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
观察力强、自控力强、互相信任才能做。稍不小心,过力会真的弄死对方。
他柔声在她耳侧:“相信我。”
当呼吸道被掐紧,微痛中缺氧,她本缺氧的大脑更加飘然失神。
飘然得失重,仿佛坠进一个空灵世界。巨大的快感长满犄角,一下一下地顶她的心。
慢慢地,程锦放开了手。
一边加快了插入,一边观察她的状态。
直到他再次掐上她的脖子,渐渐收紧。
这次更紧了。
强烈的窒息感慢慢升来,她下体的酸胀感集到最满,脖子已经通红。真的要死了一样。
氧气,她急需要氧气,急需要活着。
求生的本能让她咳着:“老”
一瞬间,他把手一松,氧气重新回到了她肺里。
每一根血管重新流动,每一个细胞重新呼吸,死里逃生的重获自由的快乐,酥爽到她流泪不止。
在她小小的哭声中,程锦拉开了她的大腿,拉到最开,开始发狠。
他沉默地晦暗,不再克制自己灼热的呼吸,和粗暴的占有欲。
冬旭眼神涣散了,又聋又哑。
她牙齿发抖,小穴剧颤。
身体好热。
在她眼前,灯黄的房间像融化成了黄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