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目标职业本来就是在矿区做战争向导的洛纱来说,在荒芜混乱的域外辗转,并不是一般人以为的颠沛流离,她反而如鱼得水。
半小时前,电子管家还原了她几个月里的行动路线。看着那份呈上来的报告,皇帝感觉刚压下去的怒火几乎又烧得有如沸腾。
一个月前,特情处追得最近的时候,已经和她在同一座游乐园里——但那时,洛纱从过山车上下来就换了一整套鳄鱼玩偶服,游客都以为她是乐园的工作人员,还有不少人跟她合影。那些照片现在也送到了他面前,不同的游客旁边,鳄鱼左扭右扭地甩着绿色的大尾巴,pose摆得非常卖力,而特工们追着一个用丝巾遮住脸的年轻女孩而去,跟鳄鱼擦肩而过。
“……你甚至设下陷阱误导过来追你的人。他们从一开始就低估了你。不过这不重要,无论怎样,我都能把你找回来。比起这个,我的疏忽在于,”凝视着她的银眸里,带着深幽的冷意,“我没有想到,你是这么想离开我。”
刚被他擦干净的眼泪又有点要滚落眼眶的意思,洛纱垂着眼帘不说话。
分明他现在的语气也不是很严厉,可就是有一种莫名的、让她脊背发冷的感觉。她从没见过陛下训斥别人时是什么样子,也许从他的下属们既敬又畏的态度里可见一斑。
“你刚才说,想和我分手,才会选择这么突然地逃走。”他淡淡道,“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纱纱?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惹得你不满意吗?……就算真的要分手,我连被你当面告知的权利都没有吗?”
少女张口,像是想说什么,却又有些犹豫地咽了回去。
“怕我,是吗?”然而,一瞬间的对视,已经足够皇帝看穿她的心思。尽管那一刻升起的心痛与失落几乎烧得他胸中有如火焚,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平静。“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样消失,我会更生气?”
见少女始终不回答,皇帝松开了抓着她手腕的手。同一个瞬间,一个不可见的精神域充满了整个寝殿。
洛纱有些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明明身在昏暗宁静的室内,她却好像陡然置身于一片厉风呼啸的雪原中。不,不是从一个方向吹来的寒风,而是一团龙卷风,混乱凌厉的风卷着尘与雪,向四面八方席卷,像刀刃一样割在皮肤上。
陛下的精神域……
为了在各种情况下应急,她在医疗组记录过向导素信息,也储存过一些向导素。那些以前的存量和医疗组复制的人工向导素虽然比不上她本人,但他已经脱离了感知失控的状态,效果理应是够用的。
可是,接触到他精神域的瞬间,洛纱就意识到,这几个月,他绝对没有接受那些试剂的安抚。现在的他,不只是愤怒……不,绝不只是愤怒,一度感知失控的哨兵,犹如一团隐隐惊人的雷暴,只是被他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克制着,像在电光上盖了厚重的冰层,从外面看不到那可怕的力场。
而现在,冰面裂开了一角。
“您没有……”少女震惊地开口。
一瞬之后,精神域被收起。
“是,我没有接受人工试剂,因为我早晚会把你找回来。”美丽得宛如雕像的脸庞,带着一种大理石般的端严与冰冷。皇帝平静道:“你逃走之后,我认真想过很久。你知道你自己对我意味着什么,从遇到你那天开始,对我来说,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把你永远关在身边。但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以前一直觉得,应该给你足够的时间,让你自由地长大,我有足够的耐心。”
“但是,你选择了逃跑。”一只冰冷的手指轻轻拂过少女的侧脸,“如果这样行不通,我们也可以换一种相处方式。告诉我,你更喜欢这样吗?”
她被从地毯上抱了起来。
后背重新躺回柔软床铺上的时候,洛纱本该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皇帝俯身压下来,重新硬起的性器猛然打在花穴上的时候,她还是险些忘记如何呼吸。
少女此刻还湿得不够充分,而皇帝显然也没有做更多前戏的意思,径直插了进来。
没怎么经过润滑的小穴还很生涩,猛然间被肉茎强行撑开,边缘被挤压得几乎发白。少女本能地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却被他抓住按在一边,十指缓慢地紧紧相扣。
几个月未经性事的身体被如此突然地操开,少女小腹几乎一阵痉挛。
腿被皇帝分到最大,身体被坚硬炙热的东西一点点拓开,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进,洛纱抽噎着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而皇帝丝缎一样的黑色长发垂落下来,发尾扫落在她皮肤上。
少女分得大开的双腿之间,柔软的花穴被粗大的肉茎堵得严丝合缝,带着一点可怜兮兮的水光。
完全面对面的姿势,洛纱的头下面垫着枕头,几乎直接就能看到自己正在挨操的小穴。
插进去之后他没急着动,而是开始扇她的阴蒂。
不太留情的力度,手掌一次次扇在敏感的小花蒂上,这不是前戏那种温柔的抚慰,可是疼痛里也勾起了奇异的麻痒。
同一时间,被强行插入的饱胀和被不断扇打花穴的难耐感同时从下身涌来,洛纱哭着扭动双腿,却被皇帝单手按着无法动弹丝毫。
直到可怜兮兮地挺立着的花蒂被打得微微红肿,他才放过了那块敏感的软肉,转而俯下身来在她胸前舔舐。
皇帝一边小幅度地挺腰操她,一边含住了她柔软的乳尖,舌头转着圈碾磨,用牙齿轻轻地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吻痕。
他太了解她身上的敏感点,知道怎样能让她迅速软成一滩水。而皇帝不止在撩拨她的敏感点,他在咬她,唇舌从乳尖一直开始一路向上,不断吸吮的同时,用牙齿轻轻叼着她的皮肤,不轻不重地咬着,洛纱好像错觉自己像一颗被剥了壳的水煮蛋。
“不……不要……”少女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好像被痛感与快感的漩涡吞没。
“你该料到的,纱纱。”皇帝抬起头,平静地开口,“我知道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你早就该料到,被我抓回来,会发生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正移向她的脖颈。
……食道。气管。动脉。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脖子,洛纱学过生理解剖学,知道让人窒息最快的方式就是暴力压迫脖子两边的颈动脉窦。
皇帝一边操她,一边将她的脖颈握在手中。他身下的力度狠厉,手上的动作却非常轻柔,完全没有压迫到她的气管,好像只是在抚摸一样,可是洛纱全身的触感还是几乎都集中在脖颈。
身下的少女颤抖地哭喘着,因为紧张,幼嫩的甬道正异常紧致地吸吮紧绞着他,几乎逼得他寸步难行。皇帝眸光愈发暗沉,心中陡然生出一种侵略性的暴戾冲动,却用极其冷静低沉的语气问道:“你在哭什么,纱纱?”
少女甜美清澈的声音颤抖着,“您,您要……”
小幅度的冲撞已经变成毫不收敛的狠操,小花穴很快就被蹂躏得红肿起来。而他松开了手,按在她的小腿上,把她的腿折起来,慢条斯理地反问:“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我不会伤害你,……你不知道吗?”
频繁的操干顶得少女身体往上移,头几次几乎撞上床头,又被他拉回来。
时间太久了,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更久,也更凶。
洛纱几乎有种自己要被玩坏的错觉,她哭着抓住皇帝的后背,而尽根没入的性器正凶狠而快速地撞击着甬道,在某一个时刻终于顶开了那个更加窄小隐秘的入口,大股大股的精液随之激射进去。
宫交带来的剧烈疼痛与可怕的快感几乎灭顶,少女已经满脸是泪,几乎无意识地蜷紧了双腿,在哭叫逸出喉咙之前,她抬头一口咬在皇帝肩上。
洛纱虎牙锋利,下口也没有留力,齿间立刻就见了血。
精液还在一股一股地泵入子宫,一只手轻柔地拨开她耳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以紧密相连的姿势,皇帝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声道:“可以再咬重一点。”
咬下去时没想那么多,但感到牙齿间的血腥味时,洛纱好像第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而他丝毫不在意地抱着她翻了个身,手指划过被蹂躏得红肿起来的小花蒂,危险地抵在那个从未被进入过的后穴入口。
一个冰冷的吻落在她骤然紧绷的脊背上,在手指插进后穴做扩张之前,皇帝淡声开口:“今晚的时间还有很长,纱纱……在我这里,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明天的太阳升起来之前,给我一个不把你永远关起来的理由。”
(番外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