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直是这个传统,诶你别动啊,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千万别拿重物。”
员工赶紧拦下他要帮忙搬东西的手,扶着他坐好。
“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当然有必要啦,我们做这个五年,到现在为止就只要三个人有了孩子,第一个据说是退圈了,第二个昨天刚生完,还有就是你这个新人,刚来就有了孩子,确实不简单,柳江哥说是要孩子都没成呢。”
小员工被叫走,临走前还嘱咐他不要乱说。
柳江推开沉重的大门,屋子里窗帘拉得十分严实,屋子中间一个人形蜷缩在地上。
“别喝了。”他走过去拿起一个靠枕垫在了她的头下面。
“别管我。”戚宴怡撩开乱糟糟的长发,握着手里的酒瓶子又喝了一口。
她昨晚从夏远杰那里出来又去参加了个招商酒会,照例浓妆艳抹,如今妆未卸,身上托着长长的礼服,殷红的嘴唇映在白皮肤上,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惊悚效果十足。
可那点红唇就是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不断的向她靠近。
女人动都没动,也没看他。
他在离她五厘米远的地方,停下来,注视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以前你都不愿意碰我,现在更不愿意了吧,”他靠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目视前方。
他对这屋子里的每一处都熟悉,每一处上都曾洒满了他的水。
“可我永远都记得,我们当时为了生存,你带着仿真的假阳具骑在我的身上,狠狠地贯穿了我的后穴,你在后面掐着我的脖子,贴着假肌肉的手却还是那么冰凉,你俯下身吻在我的脊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