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就像换了一个人,从容不迫的,处变不惊。
“可惜啊,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我那个爸,在外面的女人摞起来能把你压死,你这么多年,也就能靠着这个郑太太的空壳耀武扬威了。”
他直接戳上了他妈的痛处,毫不留情,而且还在继续。
“你有多久没回过郑家老宅吃饭了,不想回去吗?还是,爷爷不让你回去,同样是从底层里爬出来的,怎么,是爬上来的太久,已经忘了自己的过去?”
他妈是他爷爷阶层论的忠实维护者,却忘了自己也是被看不起的那一层。
“你也别忘了,你爷爷最不喜欢这种人。”
“所以我已经和他断绝关系了,妈,我还是叫你一声妈,不过这么多年,你在背后搞坏了我多少的人际关系,冤枉了多少无辜的女人,你自己数得清吗?这些我都不在乎,我不管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只求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别再出现在我的妻子和孩子面前。”
郑楚淮关上门之后摘下围裙,走到时翎的房间里,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我们明天去领证。”
她不答,也不反对。
“你喜欢的小馄饨已经出锅了,我喂你。”
他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端着碗喂她吃完了饭。
第二天,他牵着她的手走到了民政局,再出来时已经是新婚夫妻。
然后他们直接去了医院。
两天后,时翎生下了一个女婴。
小丫头和她一样瘦,呼吸都是微弱的,郑楚淮不用任何人,亲自照顾她,将女儿渐渐养到身体健康。
五年后,小丫头在小区翻修后的水池里和男孩女孩们尽情的玩耍,抬起肉乎乎的胳膊,胸前褐色的心形胎记十分明显。
第一个故事完结,写来写去到像是个悲剧', '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