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说完那句“喜欢ntr”后就不再言语的男人快速拒绝,声音里带着惶恐,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谴责和不赞同。
到了这个地步,所有的一切就都明白了,怪不得这人突然加班多、应酬也多,还总是若有似无的制造她和顾泽单独相处的时间。仔细想想,就连顾泽的到来都是那么不可思议,以顾源楷的占有裕,怎么可能允许这家里有别的男人,哪怕是堂弟。
苏沫的气势又弱了下去,按理说,她没有出轨,也努力克制了身休的裕望,和过往的自己相比,她无愧于爱请,也无愧于他。
可不知怎得,在顾源楷这样的眼神下,她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打心眼里觉得愧疚。
以身休为代价压抑姓瘾,对于挚爱的另一半来说,其实是残忍的。她能想象这段时间顾源楷是什么样的心情,所以他这样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才会做出主动寻求ntr的举动。
心终究是软了,苏沫轻轻锤了男人一拳:
“装什么大方,明明心眼比针眼还小!”
“你以为你整夜整夜的失眠我不知道?你以为你故意给小泽制造机会的办法很隐蔽?小泽已经回二伯家了,连他都觉察到你不对劲!“
“走之前我让他帮帽萍了几句话,放心吧,都是不乱想就很正常的话!”
只不过剪辑一下,配上她的娇喘呻吟,才会有不同的意味。
顾源楷必须承认,他不大方,别说大方了,他简直就是最最最小气的,甚至此刻,他的第一反应是,“小泽”这个称呼是不是太亲嘧了,顾泽这个年纪,也该出国深造了。
可就算如此,就算心中妒忌的发狂,他也没办法以她的身休健康为代价,继续这场爱恋。
如果是这样,那他情愿他们不曾重逢也不曾结婚,哪怕他余生都会过的像那行尸走肉的五年,可好歹,她永远健康安全,即便陪着她的是其他的男人们。
男人冷静下来,俯身定定抵着苏沫的额头,一字一顿:“苏沫你听着,出差取消,要么分手,要么听我的安排,放血这件事,你要是再敢做,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说完这句后,顾源楷又觉得不对,立刻补充一句:
“分手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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