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强壮的雇佣兵女人,同样安然无恙,她靠着石壁,肩膀顶着板子,却是毫发无伤。
她浑身上下都是各种防护,防弹衣,防刺服,防弹头盔……
她见状却是冷笑道:“这些傻瓜估计是真当成探险寻宝的游戏,哪里知道这是要玩命的事?”
疤面男子叹口气,他也没事,一副防护手套,就让他抗住了钉板的打击。
他抬头看向前面的白袍男,对方正站在一处被破了大洞的钉板之间,很显然那是被对方一拳砸破的。
只是刚才太过紧张慌乱,声音又杂,没有注意到对方大发神威的过程。
但他还是能从对方微微破损的袍子里,看到一些银白色的甲胄。
这一位,也是做了万全准备的。
铠甲傀儡回过头,开始救助那些寻宝者。
它一丝不苟地做着专业的救治工作,对满地血腥和哀嚎,没有半点嫌恶。
之前还有人觉得对方很傻,现在他们知道了,对方傻归傻,但是很强。
实际上,历史上偏偏是那些看似很傻的人,最后取得了大成功,看似聪明灵活的人,纷纷失败。
因为后者没法团结大多数人的力量,大家心中有数,谁会和一个从来不想吃亏的聪明人长期合作?
那是假聪明,真愚蠢。
有人被从钉板中救起来后,就艰难道:“谢谢。”
有些人则是心中转着更为恶劣的念头,比如这陷阱是不是对方触发的?
就像某些地雷,走在最前面的人没事,缩在后面的反而被炸上天。
原因很简单,触发机关和爆炸物分离,防止用少数炮灰来排雷。
“没想到这几百年前的古人,就能有这样厉害的设计。”想到这里,有人忍不住叹气道。
“行了,前面危险肯定更大,你们还要不要前进?”半百老头回头询问道。
“先把人救出去再说吧。”铠甲傀儡淡淡道。
半百老头和疤面男子相看一眼,越发觉得这个家伙是个傻瓜和圣母。
这里的人,有几个期望他好过的?
一个个恨不得他当炮灰,赶紧趟陷阱死掉,这样就没人能阻止他们将宝物据为己有。
然而这个家伙,现在却还想着救人?
难道这就是上古时期某些迂腐书生所提倡的以德报怨?
真是闻名不如一见,见了之后,即便是他们这些对立方,都为对方感到憋屈……
愚蠢的家伙,不过他们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能在关键时候加以利用。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闻人升根本不在意这些掠夺者的死亡。
他只是要做给巡察司的人来看,展现他那完美无缺的人格,始终坚持的底线和立场……这些人没有展露恶迹之前,都是应该得到救治的普通公民。
如此他就能得到更多的信任,得到更多的资源倾斜,最好能给他开放那些历年积累的无数神秘之物。
那个长生者是最丰富的收藏家,但绝不可能和一个庞大的机构相提并论,就像前世数量再丰富的收藏者,也不能和一国的收藏相比。
虽然这样做看起来很虚伪,很心机……但他自己明白,他其实永远都是个老实人,心存大义,有着底线,不会作恶,一个简单的好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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