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德观念但不多: 19、不谈恋爱先同居是吧陈靖阳始终觉得那个未完成的梦是对他内心软弱的折射。很多年前那个放学后的下午,他的确在家里对宁映白产生了邪念。但他害怕连朋友都做不成,她不再会以哥们的身份日日与他鬼混在一起。他憋着自己的想法,眼看着她换了一个又一个男友,和自己越来越远。
播放着的歌不知怎么就切换到了《勇敢一点》,宁映白的梦呓变得带着怒意:“陈靖阳你听这种歌到底是二十五还是四十五?”
原来耳机没电了自动变成外放了。
陈靖阳没精打采地洗完了内裤,宁映白也醒了。
“你干嘛不穿内裤?”
“洗了啊。”
“哟……刚做完还能梦遗,精力可以啊。梦到什么了?”
“这你就别问了。”陈靖阳拒绝回答。
“不对劲。”
宁映白再三追问,陈靖阳不得不招了。
“哦……那天啊?”宁映白对那一天发生的事也是印象深刻,“所有人就你呼吸最重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特喜欢那女优呢。经常梦这个?”
“也没有……以前梦得多。别聊这个了。”陈靖阳一头蒙进被子里不愿见人。
“行行行,那你出门就挂空挡啊?不怕夹到毛?”
“挂空挡很难受的,要不然你给我出去买一条?”
“你可以选择在这里等它烘干啊,或者我借我的给你穿,我不介意挂空挡。”
“……你内裤哪兜得住我。”
“挺自豪的还。问你,给你一个机会倒流回过去,你选择哪个时间点。”
宁映白以为陈靖阳会说初中或者高中,她连嘲讽的词都想好了,陈靖阳却说:“我们吃饭那天,我会提前买一盒套。”
“要死了你。”宁映白踢了他屁股一脚,“都回到那一天了你不后悔吗?”
“有什么好后悔的。”陈靖阳说得无所谓一般。
宁映白用三两句打断了陈靖阳为憾事伤春悲秋,又用了三两句把他绕回去了。
他一直觉得宁映白像一只猫,永远是若即若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