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见飞廉站在原地,知道他有话要说,便拖拖拉拉的走在了后面。
烛阝月心下了然,先他们一步进了房间。
“舒儿”飞廉急忙翻开她的手,“刚才被烧到了吧?”
只见望舒的手腕处有一簇不大不小的伤疤,与她莹白的肌肤相碧异常丑陋。
“我没事”望舒轻轻靠在他的怀里,“我只是有点担心烛阝月。”
飞廉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脊背,“我需回岱屿复命,你且留下替他疗伤。”
“这么急?”望舒不舍的拉住他的手。
“最近各地都有凶兽出没,陛下不胜其扰,除了白矖就连羿都派出去了。”
“很严重么?”望舒想起在昆仑时帝俊与西王母曾说过这事。
“不是很乐观。”
“姐姐如何了?”
“羲和娘娘身休渐好了。”
“那就好。”望舒心想,那颗不死药还是起了作用的。
“那个”飞廉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
“什么?”
“陛下,和,娘娘,那个”
“你到底想说什么?”
“娘娘最近经常去找陛下。”
“哦,干嘛和我说这个?”
“烛阝月说你怀孕了,”飞廉单膝跪下,轻轻抚上她的腹部,“应该,是陛下的吧?”
望舒揉了揉眉心,她有点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待孩子生出来,看额上的印记便知了。”
飞廉站起来拥住她,“若是娘娘与陛下和好了,你,你也不可动气。”
“我知道。”望舒真服了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了,点了点他眉心那抹金色的印记,“若是你的,该多好。”
“总会有的。”他与她做了告别式的拥吻。
望舒回房的时候见烛阝月正在驱毒,便轻轻走过去替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说完情话了?”他睁眼看她。
望舒故意不接这茬,“鸩毒麻烦么?”
“你担心我?”因毒尚未清除,他语调低哑,语气中带着说不清的暧昧缱绻。
他经常这样暗自递话来确定她的心意,她倒也习惯了,“世间鸩千万种,你又不知是哪一只,只能慢慢靠洛书将毒气排出,我知你修为极高,洛书也早已出神入化,但你昨夜才伤了大风,耗了些灵力,这毒尚且霸道,你也总要时间才能好的。”
烛阝月将她拉到身旁坐下,贴在她的后颈深深呼吸,“就算一时半会清不了余毒,也不妨碍与你承欢。”
望舒伸手想试探他的脉,却被他一把握住,“谁让你擅自受伤了?”
“别。”话语还未落,烛阝月已经将她手腕的烧伤转移到了自己的手上。
“你,你这么可以擅自做决定?”望舒心疼坏了,眼眶红红的。
“若要你受伤,还不如伤了我吧。”他靠在她的肩上,淡淡的杜若香气袅袅飘进他的鼻子,只觉是这世间最深情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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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可爱一直在问孩子是谁的,我特意在此解答了。岱屿因婚姻制度,出生的孩子都有印记,不会错认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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