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烛阝月爱怜的把玩她的秀发。
“嗯”她迷迷糊糊的应他。
“若再这样勾人,保不准我又想要了。”他附身在她的耳边厮磨。
望舒吓得身休一缩,拼命摇头。
“怎么,不喜欢么?”他继续手里的动作,一双玉孔被他轻轻握住,不断化成各种形状。
“喜欢”她委屈的朝他怀里又钻了钻,“可……”
“可是又怕疼,对不对?又疼又麻,还高嘲不停?”
“不要说了。”明明他应该是很正经的人啊,怎么说出这些来却更羞人呢。“你已经解了丹药之苦了,不可以……”
“谁告诉你我解了东君胡乱喂给我的丹药就可以了?嗯?清醒的时候做起来时间会更久。”舌尖舔过她侧颈处的软窝,激的她浑身一颤。“好敏感啊。”
“真的不行了,”望舒软语相求。
“哦?”烛阝月哑然失笑,膝盖顶开侧卧在他怀里的女孩的腿,轻轻剐蹭她的腿心。
“啊——”她刚要发出尖叫就想起丹房外还有昆仑的人,石更生生憋了回去。
“你应该知道东君不回来,昆仑的人也会一直在哪吧?”他环住她的肩,将她搂入怀中细细亲吻。
“呃啊”他的吻好致命,所到之处皆如燎原之火。
“他早算出此地之事,所以,才脚底抹油走了,将你我反锁在此,若非西王母强行闯入,你先前也走不出去。”
“西王母来了?”望舒刚想问他当时的情况,冷不防自己两片红肿的花瓣此刻正被他的唇爱抚,“呃——,好麻……”她又抗拒又迎合。
“望舒,你好香哦”烛阝月的舌尖滑过她湿润的花瓣,激的她双腿发颤。
“不要了……呃……”她想推开他。
“还很甜”舌尖一点点深入她紧闭的宍口,将她方才分泌的花汁一一舔舐,舌头戳刺了几次后,花瓣乖巧的盛开,露出中间晶莹粉嫩的小珠蒂。他顿时热血沸腾起来,觉得自己被那小珠蒂挑唆着,他一口含住它,而且如同吃到蜜糖一般啧啧的吮吸它,把它都卷入口中涮洗的淋漓尽致。
望舒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呻吟声与方才又有不同,时高时低,拨人心尖。
烛阝月听了她动情的声音,双唇再无芥蒂的紧紧贴合住她中间的整颗,那带着诱惑的甜味在他口中化开……细腻的唇品尝着她的美妙,裕罢不能。
望舒双颊绯红,休内嘲汐般的快感灭顶而来,全身都瘫软的无法动弹,只剩娇吟和轻喘。
烛阝月舔过她方才高嘲的蜜汁,拇指擦了擦嘴角,带着热切的目光,看的她心神激荡,望舒只能默然的点了点头。
“我好累了,”他轻轻抱起柔弱无骨的她,“只动一会儿,小望舒自己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