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秀先自己穿戴好华丽锦袍,金冠玉带,锦袍镶着华丽的金边,针线细致,锦袍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赤凤图案。然后伸手默默擦去望舒的眼泪,那眼泪刺的他心尖一蹙。
他默默的替她穿好衣饰,沉沉说道,“望舒妹子,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再哭身子要坏的。即使吃了丹药,你休内毒气也未清,我方才不该强要了你,但我对你是真心喜欢,我也未与别的女子做过此事,若你不嫌弃,等云若的事了了,我就去和母亲说,娶你回昆仑。”
望舒此时方才头脑清明,狠狠拍掉他正在为自己系衣带的手,“谁稀罕你们昆仑?你的丹药我也不想要,就算我中了毒,岱屿自有解毒的方法。”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扯着翳鸟,就要往山洞外面走。
玄秀快步跟上,将她一把抱起,“方才我太不节制了,弄疼了你。这一时半会,你且休息,不要再闹了,若是回去让岱屿与昆仑众人瞧见,指不定母亲急着明天就将我和你的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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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秀与望舒落到若木脚下的时候,恰巧被不远处的云若看见。
“九哥,望舒妹妹。”云若开心的大喊,“飞廉,望舒妹妹和我哥回来了。”
望舒挣脱玄秀的怀抱,随后便看见飞廉从云若的身后走了出来。她还没来得及招呼他,就见云若拉住飞廉的手,朝他们一路小跑而来。
望舒心里不是滋味,她身边的翳鸟却先她几步朝飞廉扑腾过去。
云若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翳鸟的后颈,“这什么鸟啊?怎么这么好看?”
望舒气急了,朝她大喊,“你别碰它,这样会把它弄疼的。”
云若吓得松了手,眼里涌上一层水雾。
望舒也顾不得什么客人或者面子问题了,几步过去将翳鸟拖离飞廉身边,边走还边愤愤不平,“平时是谁喂你的?谁是你主人都分不清,大笨鸟。蠢死了。”
玄秀不忍云若被叱,环住她的肩,“别和望舒妹子置气,大约是我使她生气了,她不原谅我,才迁怒于你。”
飞廉愣在原地,想追上去,又不好将昆仑的客人丢在原地,终究只是目送她一程。
玄秀几句话将下午的事情说了,云若这才破涕为笑,“九哥,望舒妹子的那只鸟是什么名字?怎么我们昆仑没有?”
玄秀摸摸她的头又看了看飞廉,“都是要当新娘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等你嫁到岱屿,再向望舒请教不迟。”
云若也偷偷看了眼飞廉的背影,欢欢喜喜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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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白矖巡夜的时候见望舒气鼓鼓的走回来,不禁迎了上去。
“白矖姐姐,这么晚了,还要值夜?”望舒使劲拍了翳鸟两下。
“鱼龙”白矖依然惜字如金。
“好吧。”望舒也不想说话,将那笨鸟随便一拴,便准备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