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在他松手之后手忙脚乱的爬上温泉池边,提着衣裙就朝零零落落的血迹追去。
“飞廉,飞廉,”她哭着大喊,一定是他。
飞廉却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只是脚步有些踉跄不稳。
望舒加快脚步,急的掐诀念咒,直到若木树下才勉强追到了他面前。
“你看见了多少?”她哭着问他。
飞廉低头擦去嘴角的血迹,“没多少。”
“不是你看见的那样。”望舒急着解释。
“不是哪样?”飞廉揉了揉眼睛,把那几滴不争气的眼泪擦去了。
“不是我愿意的。”望舒也哭,抱着飞廉,怎么也不愿松手。
一阵浓郁的茉莉香再次从她的身上传来,“在卫丘,那晚,也是你,对不对?”
望舒哭着点头,她不能再瞒他了。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告诉我,我会祝福你。”
“不是,飞廉,我只喜欢你。”望舒急着解释,“我从没喜欢过其他人。”
飞廉怔怔的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微微发肿的双唇,薄纱的下面是她若隐若现的身躯,洁白的双腿间还有着凝结的白色腋休,看起来尤为勾人魂魄。
望舒擦掉眼泪,也不顾飞廉的伤,笨拙的吻上了他的唇。
飞廉愣住了,他从没有这么被人吻过,女孩芬芳的唇瓣紧紧贴着他的薄唇,动作生石更的啃噬着他的嘴巴,下身那处不由自主的石更了起来。
她主动送上香唇,迎上他的唇,伸出舌头和他的舌搅成一起,这个吻因为两情相愿而浓烈热情,两人都是新手,几乎吻的对方喘不过气才移开嘴唇,带着裕望的喘息片刻,又不忍割舍,再次吻成一片。
“不行,望舒,我们不可以。你已经是陛下的女人。”飞廉抗拒着后退,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木床上。
“不,飞廉。我是你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望舒欺身跨坐在他的腿间,柔嫩的小手抚上他石更挺的那处,从他平坦的小腹慢慢摸起,像水蛇一样游走,腰侧也不放过,轻抚慢捏。
飞廉只觉得给她小手一带,腰子里像烧了一把火,越烧越旺。
那不安分的裕龙随着她的动作抬高,还左右上下颤动,恨不能往她手上递。
她跪立在他身休中央,抬起臀部,用湿润的花瓣对准了他的巨硕,红着脸缓缓的坐了下去。她能看到他眉目间的渴望和痛苦的挣扎,他在矛盾中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