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的眼瞬间黯淡下来,“你幸福吗?”
“我都有两个孩子了,你说呢?”她故意道。
杨易看着梗在她和他之间的唐泽,“你居然认识他?”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她伸出手摸了摸唐泽的额,眼神无比温柔。
杨易有些想哭,不知是被她的拒绝还是被她对别人展现出来的柔情打动。
“姐姐,你还欠我一场游戏直播。”
“是啊。”她垂眸叹息,“我欠的东西可多了,细数不完。”
“姐姐”他走到她身旁,“我努力的八年,每一天、每一步都以你为目标。”
“傻瓜,我有什么值得你努力的?”她伸手打算拂去他的手。
“你一直都在我这里。”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下起伏的心跳烫的她脸红。
“杨易,你清醒点。”她企图缩回自己被他紧紧握住的手。
“我清醒的很。”他一字一顿,“你嫁人,生子,又怎样?”
“你别这样。”她奋力想要掰开他的手指。
“姐姐”他一把将她箍住,嘴唇在她的耳边厮磨,“你忍心让我一直不举么?”
“你别闹了!”她的手腕被他死死抓住。
“一个男人,连正常的功能都没有,我要来确认一下,你是不是我那一剂唯一的药。”
“放手!”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强硬。
“好香!”他将她拖过去按在一旁的陪护床上,扯开身上的领带,气势汹汹的压住她。
“你疯了!”她伸手胡乱扑打他。
拱起的双腿被他强势的分开,低腰牛仔裤的拉链被他撕扯到变形。
“杨易,你敢!”她恶狠狠的吼!
“我有什么不敢?”他压制住她的反抗,剥掉她的衬衣,“你敢和别的男人生孩子就该承受我的不甘心。”
“你清醒点!”她的嘴被他彻底捂住,双手被他腰间抽出的皮带捆绑到床头的铁杆上。
呜咽着被他掏出的东西抵住,连喊暂停的机会都没有,干涩的甬道被他刺入。
挣扎的手腕被皮带狠狠绑住,小嘴发出的呜咽声也越来越小,只有下身那处不断被摩擦的热意在缓缓上升。
这里是医院,这里是病房,旁边还有个毫无知觉的人,他怎么可以这样?无声的抗议早已无法阻止他的强硬。
干涩的初期过去之后就是粘腻的潮湿。
下体的摩擦生热令他热血贲张。
“姐姐,我爱死你了。”除了她,他那处昂扬无处安放,只有她,才能安抚他。
被皮带拴住的手腕早就被磨破了皮,她盯着天花板又哭又笑。
他无处安放的激情不停的刺激她、穿透她,咆哮着进入她蜜穴的最深处。
直到下半夜,他才直起身体解开她手上的皮带。
她的手腕被磨成了深红色,淡淡的血丝隐在其中。
“姐姐”他深情的舔舐她腕上的伤痕,“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傅菁菁无力的垂着手臂,长发披散遮住后背,花穴比手腕还肿,白色的浊液将陪护床的床单弄的都是污渍。
“你走。”她气若游丝。
“我不会走的。”他轻轻安抚着她微微颤抖的后背,邪魅的在她耳边亲吻,“他们是不是都不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听了这话,傅菁菁的后背剧烈的一抖。
“他们怎么和你相处的?是不是会经常几个人一起玩你?”杨易再次覆上她无力的肢体,“像我这样用力穿透你么?”
“啊——”她的嘴唇这次没有被压抑。
“他们多久没碰过你了?”他粗喘着,“这么紧?”
“别再顶了。”她在求他。
“你一向口是心非。”他伸手按住她的腹部,巨擘狠狠击穿了她的宫颈。
眼泪,汗水,颤抖连翻袭击她的感官,即使和唐泽的床隔着厚厚的帘子,她那无处安放的羞耻感也没法掩饰。
年轻男人的体力是持续的并且可怕的,潮吹了多少次,她都已经不记得了,手腕上的疼痛也不重要了,她的双腿已经交迭着缠住他的腰,鼓励他不断的冲击自己。
好放荡,好淫邪,好喜欢。
她犹如浮舟,在他乘风破浪的带领下展现自己最深刻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