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上我永恒的爱意。”
路苜洲被Sei情话一般的誓言冲得七荤八素,一夜旖旎的放肆程度堪比初夜。他本还想着要趁寒假去打听一下文如母子的事情,顺带和Sei商讨开学后自己要如何应对,却在第二天一直睡到下午才饿醒。
“……Sei?”
路苜洲嘶哑着嗓子发出微弱的声音。叁十岁锻炼充足的身体也架不住二十一岁少年的无度索取,他只觉不只发声困难,四肢也累得无法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端着热粥进门,嘴角带笑,扶起路苜洲,在他身后塞了个抱枕。
“我也才起,刚做好饭。”
“……”
路苜洲没有接勺,Sei还以为男人是想让自己喂他,正舀了一小勺粥试图吹凉,就听到那有些低哑的声音。
“你……已经学会欺骗我了?”路苜洲盯着他,Sei手中的勺子掉回碗里也浑然不觉,“你上午出过门了。”
“……对不起。”Sei没想到被欺负了一整夜的男人仍然神经敏感又直觉敏锐,他深呼吸了一下,又带笑捏起瓷勺,“我只是觉得作为您的伴侣,有责任让您远离烦心的事情。今早查了些资料,又去找白书经帮忙动用了下关系。我本想这几天就解决掉的,满脑子都是怎么把您干干净净安安全全摘出来、保护好,是我僭越了……吃饭好不好?”
少年眼神干净又可怜,像是从来没动过把男人彻底圈养起来的心思,只是不小心为伴侣做得太多了些而已。
路苜洲好歹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自然是比空有大量理论知识的少年更为通透。不过温和的性格让他愿意包容少年那不算太过火的占有欲,他只是看了Sei一会儿,便垂眸将那一勺温粥含入口中。
“昨晚都说好了……以后再无隐瞒的。”
路苜洲就着Sei的手吃完粥,少年踢掉拖鞋钻进被窝,把男人紧紧搂在怀里。可能是针对隐瞒,也可能是昨夜的放纵,或是只是被抱得太紧,男人不知道在具体抱怨什么,不太高兴地抬头轻咬了一下Sei的锁骨。
Sei把一条腿也压在路苜洲身上,将男人牢牢圈在心口。动作上的满足让他心底的恶魔也收敛了许多,那旺盛的占有欲终于被控制在合适的阈限。
“不会再有了,我向您起誓。”
“以后都听您的。”
“这是最后一次,是我想保护十七岁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