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兴奋勃起的那根代替了手指抵在穴口前,撩人地摩擦着,却不进入。Sei耐心地一边涂抹着润滑,一边浅浅戳刺着那盛情邀约的秘地,“主人这样好欠操,是谁都可以吗?”
“不……不是……”路苜洲小声呜咽,难堪地用手臂遮住眼睛,“我只能触碰你……”
“我知道主人没办法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少年轻柔地拿开路苜洲遮羞的手臂,落下一个情人的吻,身下同时慢慢将阴茎送入早已扩张好的小洞,臂弯架着男人的双腿,试图让对方舒服一点,“我只是在吃醋……如果能接触,是不是就不只是我可以操您了。”
整根没入。路苜洲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会连连摇头否认。
“是吗……其实箱子里那些玩具也让我好在意,他们也操过您,可我想完全独占您。”
Sei嘴上冷静地说着委屈吃醋的话,身下那根却操得又快又狠。路苜洲手指紧攥住床单,身体被顶得一再往上蹿,温暖湿热的穴里被少年接连狠狠擦过那一点,男人小腿紧绷,脚趾蜷缩,摇头哭着否认。
“那些……啊……怎、怎么能算……呜……不要再顶那里了……”
少年就着相连的姿势,把男人往下拖了拖进得更深,实则为了避免他撞到床头。
“那以后只有我能操您。”
“不要再……啊!讲那个字了……”
常年都是自给自足的路老师哪听过荤话,简单一个字眼都让他羞耻到爆炸。只是对于他来说,越羞耻越兴奋罢了。
“恕难从命,我的主人……”少年身下仍快速抽插着,交合处的液体被捣成白色泡沫。他将男人的双腿架上肩膀,然后俯身向下压去——这样进得更深了些,惹得路苜洲喘息更加急促,刚刚被放任射过一次的阴茎又重新站了起来。“请问主人舒服吗?”
路苜洲满脸羞红不肯讲,沉默被少年故意曲解成否认,后穴被干得愈发狠而深入。
“慢、慢一点……!啊……太快了……Sei……”
少年全然不顾身下男人可怜的哭叫连连,捏着路苜洲的腰,阴茎仍插在穴里,就给他翻了个个儿。按在腰上的手提着男人的身体,迫使他摆出跪的姿势,少年俯在男人身后,在光洁的裸背上也落下点点吻痕。
“太……太深了……”
后入的姿势刺激得路苜洲呻吟呜咽,却忍不住沉下腰,将屁股撅翘得更高,方便Sei的深入与操干。
“您喜欢这个姿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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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老师的荤话开关开始加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