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凉水浇到了言欢的身上,她猛地打了个激灵,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好像身处一间地下室的牢房里。破旧的牢房
里只有她一个人,周围的墙壁都掉着灰,发霉的味道沁入鼻间。言欢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应该在商廑的卧室里吗?
那这是哪?
哐铛一声,下沉的破旧木门被打开。空气里又多了一份污浊,言欢掩住鼻子,差点呛得咳嗽。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
哐哐哐哐的脚步声。站在中间位置的男人身材颀长,脚蹬军靴,一身军装披挂在健硕的身上,绿色军帽遮住大半张
脸。言欢看不清楚他的样貌,但却觉得这人看着很眼熟,左右而站的分别是他的两名手下还有一位油头满面,看上
去像个小商贩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愤怒地瞪着言欢,然后转过头,一脸谄媚地对着两名军爷说:“商校尉,我真
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的家奴。要是我当初知道,打死我也不敢雇用她,您看这人也没事了,能不能饶了我这条小
命。”
言欢一愣,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像被上了把锁,硬是发不出任何动静。
只看,那位被称为“商校尉”的男人没有开口,眼神似若似无的往她这边扫了一眼。身旁的两名手下,立刻打了个
手势。中年小贩立刻会意,笑哈哈地走出了这间牢房,紧接着那两名手下也走了出去。
发着霉味的牢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他的气场太强大,只是站在那,都令言欢感觉好像被他夺了大半的空气,
可那紧盯着她胸口的目光到底是怎么会是。言欢低下头,这才发现,棉质布裙里的春光因着刚才的那盆凉水竟然全
部湿透了,被勾勒得若隐若现的美好胸部曲线甚是诱人。
言欢连忙用手护住胸,突然后脖挨了一下,整个人又昏迷了过去。商廑扛起他的女奴,坐上了轿车,由着司机开回
了商府。
“她怎么还没有醒?”商廑不耐地等了近两小时。一旁的私人医生,紧张地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道,要是你
再使劲点,别说醒,她简直可以永久地安睡了。奈何对方的身份尊贵,他不得不谨言慎行,刚想好说辞,床上的那
位小姐可算醒了。
言欢灵动的眸子闪了闪,靠,她这是梦中梦。梦里的她,居然穿越到过去,而且,她居然,居然是商廑花钱买来的
女奴。她打算继续装哑,没错,这一世,她的确是个身份低贱的哑奴。
商廑摆了摆手,示意医生出去。那人也只觉这位小姐是活菩萨下凡,简直是救了他一命,再这么耗下去,恐怕他也
快见阎王了。房门闭合的一霎那,商廑便压在了她的身上,只是平时看着她柔和的目光现在却变得异常冰冷,白色
手套里的修长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下次再敢私自逃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只能在我的床上。”说着,将
那白色手套脱掉,扔在地上。厌恶地从她的身上下来,就好像她就是那只白色手套,可以随意被他践踏。“去洗
澡,太臭了!”丢下这句话,商廑便走出了这间屋子。
言欢要疯了,该怎么才能醒,只有醒了,才能摆脱接下来有可能的不堪。可还未来得及想出办法,就被几个女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