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略有停滞地回答,连番简短的言语似有敷衍意义,寂听顿了顿,不再说话。
她站定在树荫下,看向远处草地上叁两对金发碧眼的情侣,言语不自觉冷下来,“现在打电话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在忙什么?”
江阔没有回答,通话瞬间陷入死静。
“如果不方便就不说了,下次聊。”寂听蹙眉低头,正要掐断电话,突然听那人低哼一声,随后喘息明显急促许多。
他这种调调寂听再熟悉不过,她立即明白他在做什么,心口那点子气闷都实感无语地散了大半。
她垂下眼,静待他那边彻底安静下来,才不自然咳了声,“在忙啊。”
“才听出来?”江阔言语带笑,泛出事后的懒散松弛,性感诱人。
寂听没应。
江阔支起身靠坐床头,手机开着免提摆在枕边,室内昏暗壁灯照出他抽纸巾擦拭下身的动作,“忙什么?我能忙什么,跟自己媳妇儿上次见是七个月前,素我大半年,抽空弄个手活儿,怎么,听着您老人家生气了?”
寂听抿唇想笑,没说是或不是,只低声骂他“色胚。”
江阔把纸丢进床边垃圾桶里,拿起手机关了免提贴近耳畔,翻身躺下,“想我了?”
不等寂听说话,他继续道,“我也想你,刚脑子里全是你。”
流氓无赖。
寂听看了眼周围,没什么人,便配合问他,“那我刚刚穿衣服没?”
江阔唇舌间“啧”了声,没答。
“哥哥,我想要的时候,你在我脑子里可都没衣服穿。”
寂听勾着话音儿,轻声轻语,跟羽毛一样挠得江阔下身半软的家伙又要充血发硬。
“妖精。”江阔伸手往下,半握着从根往上撸了把,大拇指不解渴地剐蹭顶端,喘了声,“还有呢?”
他的呼吸明显粗重许多,寂听抿唇无声笑,“还有什么呀?”
“继续说。”
这是打算把她当手活儿的背景乐了?
寂听眼中笑意溢出,刻意清了清嗓,娇声娇气,“说什么呢?哦,对了,哥哥,今天密歇根好热,热得人都不想穿内衣,所以今天穿了长裙,内裤省了,下面真的好凉呀……胸部怕激凸,你知道的,很敏感,没办法我只能贴了乳贴,晚上摘下来胶粘得好疼哦。哥哥,你要是能来帮帮我揉一揉就好了。”
听她轻声细语哼哼唧唧,江阔脑子里直嗡嗡要炸,又想她孤身在大洋彼岸,他不在,她穿脱倒是洒脱。
江阔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地想她说的话,想她浑身赤裸,想她眼含春色在他身下娇喘,被他操到哭着求饶……江阔右手开始上下不停,偏又恶狠狠道,“现在回去,把衣服穿好,等会,跟我视频,不然,回来我弄死你。”
“哥哥。”寂听挑眉笑,言语愈发轻佻,“好想回去呀,现在就想你能弄死我……”
江阔低哼一声,忽然就结束了,顿了片刻后恼怒地骂了声“操”。
寂听笑不可抑。
戏弄他越来越有趣,不知他过几天在国内突然见到她,又该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