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然眯了眯眼：“真的只是这样？”
要不是他是鬼神，他都要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然后一个两个把他当瓷娃娃捧着。
京九笑着点头：“真的是这样。”
凌以然不相信：“我身体不太好，你还笑得这么开心。”
“那是因为您身体情况不算十分严重我才能笑得这么开心。”
“……”凌以然实在想不出他们有什么事情要瞒着他的，就不再想了，他在表格的确认上面打个勾，接着表格消失在他的面前，对后面进来的百长老说：“从今天起我周四和周五才有课，等会我们就回地府等周四再过来。”
“是。”
凌以然实在没有食欲，而且闻到菜味都想吐，喝了汤就回了地府。在进入酆都大殿的广场时，看到上百名手拿大镰刀，身穿着黑色斗篷，只露出骷髅脸和骷髅手的死神，还有一群胡狼头人身，手拿法杖的人。
凌以然看到他们停下了脚步，对巡逻鬼卫问道：“他们是谁？”
鬼卫也不是很清楚他们的身份：“回小主子的话，小的听说是其他国家鬼差，说是来这里参观的。”
凌以然：“……”
鬼卫又道：“主子现在在书房里，您可以去问问他。”
凌以然来到酆阴的书房，还没有时门就听到酆阴和刑寒在谈着其他死神的事情。
酆阴沉声道：“我觉得天帝是在报复我们才故意搞出地府国际化的事情出来，让其他国家神死跑到我们地府参观学习，还让我派人到其他国家学习。”
刑寒不在意道：“其实挺好的，说明天帝愿意在改变，以后天规应该会越来越人性化，而且他不止是要改造地府，他也派了仙人到别国的天界去学习，再把学回来的东西转为已用，天帝有了其他想法就不会再把注意力放到我们身上，再说了，又不是让你亲自出马，你又何必头疼。”
酆阴看到凌以然进来就没有再说话。
刑寒看着凌以然，迅速站起来拉着他的手：“以然，你怎么回来了？你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
凌以然对他一笑：“从今天起，我可以选课学习了，以后只有周四和周五连续上两天课，其他时间休息。”
刑寒有些奇怪：“现在就能选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