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有些明白北岳大帝为什么要训练他的仪态，因为在真正仙君的面前，光是身份还是不行，还得靠自身的魅力来降服别人，否则还是会被人看低。就如同晨清一样，抛去身份，他自身就是一个耀眼的存在，让人无法忽视。
晨清见他出神，出声叫道：“师弟？”
凌以然回过神一笑：“抱歉，我刚才在想要送什么礼物给师兄比较好。”
他身上的东西不是他爸给的，就是其他人送给他的礼物，他不好拿别人给的东西再转给其他人，也不好拿凡间特供送给晨清，毕竟他和晨清之间关系并不像西岳大帝他们这么亲，凡间的东西实在上不了台面。
晨清轻笑，对方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一个不喜欢占别人便宜的人。
“对了。”凌以然突然一笑：“师兄，虽然我不像你这般多才多艺，不会炼器，也不炼丹，但是我可以制造一个小东西给你。”
他伸出手，用黑色的阴气凝聚一个巴掌大的黑色小人儿，他把它递给晨清：“师兄，这是我的小分身，你以后有事，可以用他来召唤我，我必会倾尽所有力量来帮你。”
这算是一份承诺，带着整个地府许给晨清的承诺。
晨清微怔：“这…这也太贵重了吧？”
虽然他给凌以然的手镯是用极为稀有的材料炼制的，却不及凌以然一个承诺的十万分之一贵重。
“礼物不分贵重，只要师兄喜欢就好。”凌以然示意小人儿去找晨清。
小人儿跳到晨清的肩膀上奶声奶气叫道：“师兄哥哥，好。”
晨清一笑：“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
他现在对凌以然的第二个印象是你对他好，他就会十倍或是百倍奉还，这样的人值得深交，难怪三位大帝如此看重凌以然，尤其是西岳大帝，在来的路上，就一口一个我家宝贝儿。
两人在园子里逛了一个小时，就各自回了房间。
凌以然连忙把鸾翼招出来：“鸾翼，你知道晨清仙君的父亲是谁吗？就是…呃，他父亲尊号太长了，我都记不住叫什么来着。”
凌以然对仙人不了解，再加上尊号太长，更记不住是谁了。
鸾翼道：“高上神霄玉清真王长生大帝统天元圣天尊。”
凌以然点点头：“对，对，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