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也不跟他客气，挥挥烟杆说：“下去吧。”
“是。”
离开办公室，施奕开心道：“我们以后能长时间待在阳间了。”
凌以然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前面。
“怎么了？”施奕看向前方，只见柳盟齐和马中站在羿姬办公室外僵硬的看着他。
凌以然挑了挑眉。
柳盟齐和马中知道凌以然等着他们行礼，咬了咬牙，行礼道：“见过凌大人。”
凌以然转头对施奕道：“他们在说什么？”
施奕一笑：“没听清。”
柳盟齐和马中愤愤瞪他们一眼，大声道：“见过凌大人。”
周围的鬼差们都看向他们，就连办公室里的羿姬都听到了声音。
凌以然满意一笑，带着施奕离开。
马中呸道：“得意个屁，等我们考上大无常，看他们还嚣不嚣张。”
说是这么说，想要从小无常成为大无常可不是一两年就能做到的，说不定要等个几百年，再加上他们不是能力非常超群的人，说不定要更长的时间，想想都心塞。
柳盟齐寒着脸道：“总有一天会让他们跪着给我们舔鞋的时候，我们走。”
办公室里，羿姬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连鱼：“把里面的水喂到刑寒的身体里。”
连鱼转着手里的瓶子问：“一次性全放完吗？”
瓶子里的水十分珍贵，羿姬就只有这么一瓶，要是连鱼第一次失误了，就再也没有下次了：“分几次来，每次一滴，滴完为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