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朱公公吓出了哭腔,无措地拿着佛尘,“万万不可呀,这蛋糕还未经过奴才的检查,还不能吃呀!”
时烨瞥向朱公公,目光冷冽:“本宫吃东西何时需要经过你朱贤的同意了?”
闻言,朱公公脸色煞白,咬着唇,把剩下的话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时烨没再搭理朱公公,而是一勺又一勺地把蛋糕送进嘴里。
温池只敢用余光悄悄看向时烨,这是他第二次瞧见时烨吃东西,第一次是他在这里留宿时,同朱公公一起守着时烨用晚膳,他发现时烨的吃相还是那么好看。
尽管时烨吃得很快,却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从容不迫的味道,即便他有半张脸的烧痕,这一幕也令人感觉赏心悦目。
很快,时烨便吃完了整个蛋糕。
温池把头埋得更深,下意识秉着呼吸。
时烨接过朱公公递去的金色帕子,慢悠悠地擦完嘴,才道:“难怪近日东宫里的牛奶像流水似的往你竹笛居里送去,敢情被你拿去做这个了。”
温池老脸一红。
自从他在时烨这里过了一夜后,东宫上下都以为他得到了时烨的专宠,连宫女太监们都待竹笛居热情似火,但凡他说要什么都赶紧赶忙地给他送去。
为此,他没少向宫女太监们要牛奶和水果。
还以为时烨不过问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想到他竟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温池忍着脸上的燥热,低头道:“是小人糊涂,还望太子殿下赎罪。”
时烨道:“朱贤。”
朱公公忙上前:“是。”
时烨说得十分轻巧:“那些人,就不杖毙了,随便打几棍子吧。”
朱公公:“是。”说完便退下了。
时烨的目光又落到温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