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该恨她的,却给了她一个丈夫应该有的维护和温柔。
“陆应淮,谢谢你。”她仰眸,对这个显然没有给人擦过头发的男人由衷感谢。
陆应淮垂眸,身高优势让他很轻易就看见女人眼底的情绪。
似乎,跟之前有所不同了。
他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同,但这种变化,他意外并不反感。
他扬了下唇角,淡声,“嗯。”
转身准备去找电吹风给她吹头发,谁知刚刚转头,身后突然传来“砰”一声。
安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安心发烧了,高烧40度。
整个人烧的像只煮熟的虾子,从头红到脚。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噩梦连连,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很黑了,路灯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窗口一抹欣长身影上,她晕晕乎乎的一时有些反应迟钝,下意识的朝那人开口,“莫言,帮我倒杯水。”
陆应淮听到喊声才反应过来她醒了,回头听到她喊的名字,眉头拧了下,但什么都没说,转身去倒了杯水递给她。
“莫言是谁?”
安心伸手接水准备喝的时候,听到这么一句。
她惊了下,手狠狠一抖水就溅了出来,落在她手背上温度不高,却烫的她的心有点慌。
抬头,看着站在床边神情淡淡的陆应淮。
他好像只是随口问了一下,并没有不高兴或是怀疑。
安心下意识咬了咬唇,说,“一个……朋友。”
中间拉长的停顿,足够男人反应过来这个所谓的朋友,她此时并不想提。
每个人都有过往,他无意打听,所以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说,“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安心点头,小口的喝着杯子里的水。
然后就听男人又说,“警察一直等在外面,要给你做笔录。”
安心反应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小脸下意识白了下,“因为昨晚的事?”
“嗯。”
她攥了攥拳,“我……”
男人温热的大手覆上来,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担心,我在。”
说完又皱了下眉,“还是说,你不想报警,将他们绳之於法?”
“安心,他们是在犯罪,任何犯罪都不容包庇!”
男人说这话的语气沉沉,敛着怒,好像她只要点下头,或者表达出一丁点这个想法,就能立刻翻脸。
她赶紧摇头,“没有,我只是……”
昨晚她虽然没有什么损失,但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来说太过恐怖,她一时间还很难适应接受,跟一个陌生人坦白。
她只是需要一点勇气。
她仰头去看男人,陆应淮半眯着眼睛,目光锐利的盯着她。
她吸了口气,垂眸看着白色的床单,“麻烦你把他们叫进来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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