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稍等,我去叫上秦臻。”
五分钟后,车子准备好,照旧是司予开车,安心坐在后座上。
车子在古堡门口停下,安心没让司予和秦臻再跟着,打发她们各自出去闲逛一番。
左右她就在古堡里,也不离开,她们逛完再回来接她就是了。
安心早跟她们说过,过年会给她们放几天假,所以司予和秦臻也打算给家里买些年货。
听到她这么说,犹豫了一下也就答应了。
但叮嘱安心就在古堡里等她们回来,哪里都别去。
其实安心回古堡来也没什么事情做,不过是因为到底是自己的家,年虽然不能在这边过,但还是想多看看的。
楼上楼下转了一圈,又在后花园采摘了一些开得热烈的鲜花,正坐在客厅里修剪花枝的时候,古堡大门突然被人敲响。
她还以为是司予她们早早回来了,过去开门,握着门把边拧开边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跟你说了不用着急,好好逛啊……”
一阵携带着冷意的劲风袭来,安心还没怎么看清楚眼前的人,手腕就被扣住了,那力气大得她手上一朵玫瑰都没拿稳,掉在了地方,被对方推搡着从花上踩过,登时尸骨无存。
男人扣着她的手往屋子里带,将她整个人都摔在了沙发上。
上次陆应淮摔她,她整个落进沙发最中央的地方,都是柔软。
但这次男人丝毫不会顾忌怜香惜玉,她的手肘直接撞上了扶手,麻痛袭来,她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屋外的光线虽然昏暗,却足以让她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是唐越。
她攥紧了拳头,一下就冷静了下来,“唐总这是什么意思?私闯民宅,还出手伤人,真当我们华国的法律是摆设不成?”
唐越俯视着她,一双眼里泛着血丝,大约是彻夜未眠,脸色看上去狰狞可怖,声音更是阴冷冰沉得厉害。
“安心,是你让陆应淮做的是不是?”
男人的力气往往比女人想象的大,尤其是不受控制的时候。
安心几次试图甩脱都没有成功,甚至被他攥得腕骨剧痛,几乎要折断一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给我放手,否则我就报警了!”
唐越冷笑,“不知道?如果不是为了你,他为什么会突然对我出手,挖我的黑料,曝光所有和我有交易来往的合作对象。现在我的公司几乎破产,也成了业内人人喊打的臭老鼠。你却跟我说,你不知道?!”
安心忍着手痛,对上他的眼睛,冷笑,“你变成什么样,我为什么要知道?”
唐越低头盯着她,没说话,面无表情。
“看来你是认定了是我找陆应淮告的状,我再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安心闭了闭眼,因为手腕太疼了,像是骨头随时都要断掉,于是转而便道,“你如果再这么捏着我,信不信我让他打断你的手脚!”
男人呼吸一沉,盯着她的眉眼愈发阴鸷。
但几秒后,他还是把手松开了。
安心边揉着手腕,边垂着眼眸笑了一下,“唐先生,我还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他针对你?毕竟,仇凌菲还在你手上,她可是我的情敌,有你针对折磨她,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为什么要让你破产呢?”
说罢,她抬起头,在深蓝的暗色中看着他的脸,淡淡道,“我没记错的话,上次陆应淮就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了吧。你与其来找我,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惹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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