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门被打开,白倾恐惧地望去,看到是商晚,悬着的心渐渐放下。
商晚看了一眼保姆,保姆点头离去,关上门。
商晚牵起白倾的手说:“倾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帮你。”
说着她抱起日渐消瘦的白倾,往浴室里走去。
白倾看不出来商晚这么文静清瘦的女孩,力气怎么这么大,还是说她自己变瘦了?
她动不了,摇头着急地道:“晚晚,不用,真的不用。”
白倾脸越来越烫,可商晚并未听她的,脱下她的衣服,手顿了一下。
商晚看到白倾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与牙印,气的手在发抖,装作看不见般继续往下脱,直到脱光,她的脸也红了起来。
白倾难堪地闭上眼,羞耻的泪水从她眼里流出,她被商晚放进浴缸里,温热地水包裹住她,让她渐渐回温。
商晚抬眼见白倾脸上的泪水,慌忙地拿出纸巾帮她擦掉,心疼地说:“倾姐,别哭,你得救了。”
对,白倾得救了,她深吸一口气睁眼笑着与商晚含笑感谢对视。
商晚的脸更红了,她的心怦怦狂跳,赶紧转移视线,帮白倾擦洗身体,忍不住咽了咽。
商晚帮白倾洗完,擦干,小心地抱出去。
白倾这才注意商晚的脸色,担心地问:“晚晚,你不舒服吗?”
商晚快速道:“没...有。”结巴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念出:“我们可以一起睡吗?”
白倾笑着说:“可以呀。”这是商晚的家,她想上哪里睡都行。
白倾不禁想是不是自己占了商晚的床?
商晚激动地抱住白倾,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后,小心翼翼地松开。
她们挨的很近,手靠着手,商晚侧身问:“倾姐,你真的想离婚吗?”
白倾想都不要想地说:“真的,务必离。”
一想到离了婚,修之行还是会纠缠这她,白倾就难受地呼吸不畅,她得躲起来,让修之行再也找不到她。
商晚跟个小孩似的,牵住白倾的手,在她手里转圈,吸引她的注意力。
商晚发觉自己问到白倾的痛处,自责地说:“倾姐,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白倾毫不避讳道:“躲起来,在某个地方自由的活着。”
她渴望自由,无比的渴望,如果时间能倒流,她一定不会搭理修之行,选择视而不见,但修之行不是这么好摆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