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反问修之行当初为何分手,他又变得沉默不语。
白倾趁在医院这些天做了很多的准备,拿好证件联系好律师,准备把修改之行告上法庭。
修之行在法庭上完全是两幅面孔,装出一幅他才是受害者的样子,博取同情。
把错推向给白倾身上,让她百口莫辩,修之行的律师很会钻空子,搞的好像一直都是白倾在无理取闹一样。
最终法官决定给他们一段缓和的时间,再来开庭。
白倾不愿走,拉住请来的律师,想让他帮帮她。
律师无奈地看了原告一眼,被她身后的被告眼神警告他:快走,他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插手。
白倾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律师离开,她仿佛跌入谷底再也爬不出来,所做的一切都对修之行产生不到一点影响。
只会把她看的更紧,修之行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低声道:“倾倾,我们回家吧。”
炙热地体温传递到她的全身,好似能把她化为己有。
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回到S国,她头疼的要死,耳鸣在脑子里疯狂地乱撞,吵的脑子都要炸了。
白倾难受地缺氧般晕了过去。
她再次躺在病床上,手被修之行牵住,她的眼角全是泪水,好似怎么也流不尽,她头好疼,疼的她想起了过去的种种。
她睁开眼,对视着修之行,眼里的冷意使修之行明白了什么,他的手下意识牵的更紧。
“对不起,倾姐。”修之行恳求道,握紧她的手,他的泪低落在白倾手上。
白倾闭上眼,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看,她不明白修之行执着什么?
把她救回来,继续困着她?
修之行根本不懂爱,他的爱是极端的,是病得治。
修之行重复道歉,仿佛在等白倾开口,哪怕是拒绝,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像死了一样。
“倾姐,我错了,我爱你,不想你离开,所以......”修之行不断解释,还没说完被她打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