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应道:“对。”
姜莞听是陆洲惹出来的,语气立刻变温柔了:“小洲,你别担心,我们陆家屯好几大仓库的药材,也有很多丹药,种子也有很多,要是没有草药,我们自己种,那个宫家小子太不把人放眼里,就该欠收拾,你没受委屈吧?”
康凯在戴京京耳边小声说道:“我觉得恒哥一定是陆家冲话费送的,要不就是捡来的,或是电话里的阿姨是他后妈,不然都是儿子,怎么态度差这么远啊。”
戴京京:“……”
其实也不能怪姜莞偏心,陆洲是她的第一个儿子,陆洲又小从就特别倒霉,还体弱多病,需要用比照顾其他孩子还要多几倍耐心的照顾他,然后造成了其他四个孩子和放养差不多,唯有带着陆洲是她用心带大的。
陆恒他们早就习惯他妈的态度,只要把事情推到大哥身上,绝对妥妥的没事。
陆洲回到宿舍,立刻坐到厉南玄身边问道:“你刚才让我跟小恒去交易法器,是不是算到了什么?”
厉南玄收起金铜钱说:“我只算到你要是跟着小恒出去,会跟小恒单独出去有不一样结果,所以才让你去看看,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我就无法算出来了。”
“那你算到我会遇到宫家旁系的人吗?”
“算到了,还算到你们会跟他们闹矛盾,后面的事就不清楚。”
陆洲看着他:“所以你是在期待你算不出来事情会在后面发生?”
“聪明。”厉南玄笑着搂着他肩膀:“希望后面能跟我猜想的一样。”
另一边,宫兆中和宫兆宇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气冲冲地回到他们宫家种植草药的草药庄子里。
宫兆中怒道:“小宇,你派人去查查,那两个姓陆的人是谁,以后别想我们把草药卖给他们家。”
“是。”宫兆宇拿出手机走进大厅,然后看到电视上正播着总统和元帅一起接待外宾的新闻,接着一个画面闪入他的脑里,他急忙对宫兆中说道:“哥,我想起那个人是谁了?”
宫兆中问:“你说的是哪个人?”
“就是站在“恒权”身后的人。”
“他是谁?”
“他是国运集团董事长的长孙,也就是前几个月和厉元帅长孙厉上校结为伴侣的陆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