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麟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身形一动,已经隐没在虚空之中,当下一刻在出现的时候,已经横挡在犼的前面,正迎向赵寅初所化的剑光,眼睛一阵收缩,一拳砸出,刘玉麟对一剑破万法有些了解,一旦练成剑意,便是万法不沾身,真是所谓的一剑花开,万法不沾身,也就是说所有的法术对赵寅初没有任何作用,唯有凭借神力的强横,强行阻断赵寅初,所以这一拳灌出,没有花俏,只是神力迸射,大道在这一拳中体现,规则之力交织。
大道神音和鸣,轰然一声,砸中赵寅初所化的那一剑,天地登时崩裂,虚空塌陷,一片苍穹之中有大道炸开,刘玉麟身形顿住,而赵寅初所化的神剑崩裂,被震得翻了无数跟头,不知道飞出多远,大口大口的吐着血,好不容易才止住身形,确实伤的不轻。
刘玉麟立于虚空中,一头黑发乱舞,双眼寒芒乍现,甚是慑人,冷冷的盯着赵寅初,刚才那一剑虽然被刘玉麟一拳砸毁,但是也有一丝剑意涌入刘玉麟体内,虽被神力全部镇压,但是却也受了点伤,并不似外表看来那般无恙。
赵寅初吸了口气,张眼望去,却是不由一愣,来人是自己的熟人,脸色微微一变,想起当年在泰山之上的遭遇,又想起后来冷峰之上的不欢而散,但是刘玉麟却是他认得的那份刘玉麟,心中还是一阵苦涩,叹息了一声道:“原来真的是你,我一直听到刘玉麟这个名字,还在心中怀疑,却没想到真的是你。”
刘玉麟嘴角荡起一丝冷笑,对于赵寅初这般做作,心中说不出的厌恶,哼了一声道:“不用这样假惺惺,我便是无情宗掌教,人间是,如今到了天界还是,天上地下也只有一个无情宗,打击旧相识了,倒也省了好多废话。”
不理会刘玉麟的嘲讽,赵寅初叹息着摇了摇头,心中为刘玉麟不值,沉声道:“刘兄,你我相识多年,能听我一声劝吗,俗话说放下屠刀,方可立地成佛,刘兄在人间当年做了多少大快人心的事情,当为一代豪杰,为何如今杀性如此之重。”
“废话休说,”刘玉麟脸色一沉,讥诮之意更浓:“你不过是少昊的走狗,既然今天来了,你若是要打那我奉陪,你若是要走,那我送你,不过我也劝你一句,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赶快走得好,也免的我斩杀了你,伤了凤娇姐的心。”
提起张凤娇,赵寅初脸色一变,想起在人间的许多事情,当年刘玉麟不在,却不知道张凤娇还真的上过蜀山,大闹了一场,众人只因为牵扯到女儿私情,蜀山的一众长老也不好插手,到让张凤娇在蜀山闹得不轻,到现在赵寅初提及张凤娇,还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心中一动,却将话题岔开:“刘兄,你我相交一场,当年也许有些误会,但是今时今日,我还是
想再劝劝你,何必执于杀念,何必反叛天庭,放下屠刀吧。”
刘玉麟心中一顿,嘴角不由抽了抽,心中怒气升腾起来,大喝一声:“闭嘴,少昊这王八蛋到底怎么说我的,我杀念重,是前些天三万天兵被杀的事情吧,说得好,我今天倒要告诉你,那些人死的确实有些冤,但是罪魁祸首也是少昊,却怨不得我,敢犯我山门者,杀无赦,不过都成了少昊的走狗,你们知道那里的事情,可知少昊为什么要对付我,即便是我此时服软,少昊便能放过我吗,我与他之间,已经是不可化解了。”
话音落下,双眼一睁,望向天兵本阵,忽然高喝道:“少昊,你给我出来,咱俩之间的事情,不用让别人来顶缸,却把我说的这般不堪,你又是什么东西。”
“住嘴,敢侮骂玉帝,今日若是不将你斩杀,难证法典。”天兵之中一人大声喝道,慢慢渡出一人,此人身穿一身亮银甲,头戴英雄巾,手中一杆三尖两刃刀,额头却与旁人不同,生出一只竖眼,可不正是二郎神杨戬。
刘玉麟眼中闪过一丝讥诮,脸色阴沉,扫过一众天兵,冷笑了一声:“原来是二郎神,怪不得刚口出狂言,怎么,少昊自己不敢来吗,却让尔等出来受死。”
此言一出,一众天界诸仙,不由一起变色,眼中望向刘玉麟多了一份杀机,二郎神更是满脸怒意,三尖两刃刀一摆,也不答话,便要上前厮杀,哪知却被赵寅初一把拦住,低声道:“师尊,杀机岂用牛刀,有事弟子服其劳,还是让我上吧。”
说罢,赵寅初神光一动,一点寒芒自体内飞出,正是一把神剑,此剑名先天纯阳剑,不在五行,乃是先天一道剑气所炼化,铸就一把神剑,此剑一出,等时间,满天都是剑气升腾,无数剑气交织与天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