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麟眼光扫过一众弟子,神情冷峻,眼中寒光不停闪烁,望向众弟子,每一个人都感到心中压抑,茫然不知所措,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掌教如此的担忧,动则无情宗血流成河,宗门道统断绝,所有人脸色都变了,惶惶不可终日。
眼光扫过,大部分弟子神情坚定,眼光不转的敢于刘玉麟对望,却也有几人一间刘玉麟望过来,便有些畏惧的低下头,刘玉麟暗暗记下这些人,这些人都是些心性不坚的人,大难来时,只怕背叛的就是他们,这倒是更坚定了刘玉麟说清楚的想法,不过刘玉麟也有准备,既然要说清楚,就不怕他们出去乱说,也觉容不得他们乱说。
沉默了很久,刘玉麟才收回目光,长长地吐了口气,沉声道:“诸位弟子,你们都听好了,今日我将事情告诉你们,算是那你们当成我们无情宗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二话,但是毕竟事关宗门安危,关乎同门的安全,所以我说之前,却要你们发下大誓,不管你们待我说完之后,如何选择,是留下还是离开,我绝不阻挠,即便是你们要离开,我也会送你们一部修行的法决,再算你们一件神兵,也算是顾念同门一场,但是却要你们立誓决不能将今天的话说出半个字去,否则说者与当场听到者,都要被神明所罚,化作劫灰,你们可都听明白了吗。”
众弟子不由一阵心惊肉跳,掌教这般郑重其事的要他们发誓,而且是这么毒的誓言,只怕那其中定然是个天大的秘密,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时间没有人敢轻易说话,有些人此时此刻便开始心中打鼓,有了离开的打算,但是毕竟仙缘难求,真的要离开,又有些舍不得,心中胡思乱想,最终没有人说话离开。
刘玉麟松了口气,心中一阵欣慰,但是还是沉着脸,道:“你们可都要想好了,若果现在离开,不用发下大誓就可以离开了,但是从今往后与无情宗再没有半点干系,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可要真个想清楚才是。”
又是半晌,依然没有人说话,一众弟子眼光瞄来瞄去,看着诸位同门的神情,想看看有没有人要离开,但是终究还是没人舍得开这个口,仙缘难求呀。
“请掌教告知吧,弟子张海山在此立誓,反今日所听到得每一个字,弟子发誓绝不透漏出去,绝不说与人听,否则愿受神明所罚,化为劫灰,落个魂飞魄散。”还是张海山第一个开的口,毕竟张海山受过刘玉麟的恩惠,自己这样一个资质平庸到再不能平庸的人,能蒙掌教看得起,亲自传下法决,而且还给了自己一件神兵,这等恩惠即便是以死报答也不为过,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张海山此时便是这种心情,死都不怕了,还能怕什么。
见张海山立下誓言,与他一直在一起的掌柜的,也单手举天,大声道:“弟子骆无罪在此立誓,反今日所听到的每一个字都绝不泄露出去,若有违此誓言,愿受神明所罚,化为劫灰,万劫不复。”
“弟子赵东来在此立誓,反今日所听的每一个字,都决不泄露出去,若是有违此誓言,愿受神明所罚,化为劫灰,万劫不复。”
“弟子韩福生在此立誓——”
“弟子张千雨在此立誓——”
“弟子程百川在此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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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弟子自张海山起了头,一个一个挨个立下誓言,一个比一个说的响亮,不知多久,终于所有人都发下了誓言,愿受神明督促,决不泄露半个字,像张海山这般弟子那是诚心诚意发下的誓言,心中也是这般想的,誓死愿意与宗门共进退,愿意追随掌教,但是也有些人立誓心不诚,平日里说些誓言,宛如牙痛咒,此时发誓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见众弟子全都发了誓言,刘玉麟脸上闪过一抹异彩,一身神力催动,神光登时冲天而起,将誓言神力自体内抽出一点,一指探出,化作三十七点光华落在众弟子体内,刘玉麟这才吐了口气,有誓言规则之力的束缚,真要是有人泄露出去,自然会引的神明降临,到时候即便是听着是一位帝君,那也绝逃不过神明所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