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顿住身形,眼中虽然几乎要冒出火来,但是还是强行忍着,朝刘玉麟一抱拳道:“阁下,还请先行住手,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还请先放了犬子,犬子哪里做得不对,老夫愿意为他赔不是,阁下以为如何。”
虽然话是这样说的,但是这金拓道君心中却是怒气滔天,若不是顾及自己的儿子还落在刘玉麟手中,偏偏这么进的距离,自己又没有把握能将儿子救下来,只要刘玉麟起心,只要一指点出,便能让儿子化作劫灰,所以金拓道君才强忍着怒火,好声好气的与刘玉麟说话,只要刘玉麟放开儿子,自己没了顾忌,便要让他知道他金拓道君可不是好欺负的。
金拓道君满眼的怒火,刘玉麟怎会看不到,不过虽然是一位帝君,但是刘玉麟却不曾有丝毫畏惧,或者说,还根本没将金托帝君放在眼中,听金拓道君这般说话,不由笑哼了一声,拿眼斜望着金拓道君道:“原来你就是金拓道君,来的正好,我正帮你管教儿子呢,免得以后总是惹是生非。”
话音一落,金拓道君老脸不由一阵抽动,红一阵白一阵的,说不出神情有多精彩,怒火升腾,差点冲昏了头脑,但是心念一动,还是克制住了,强行压制住怒火,嘴角抽动了几下道:“犬子张狂,老夫自会严加管教,到不劳阁下操心,还请放了犬子。”
刘玉麟望住金拓道君,眼中闪过一丝嘲弄,这老家伙快克制不住了,不过人家此时说话客客气气的,自己也不好先行动手,倒不如将这公子还给他,倒要看看金拓道君能怎样,待打完了战一场,自己再去寻找信道,回去人间。
心念到此,索性随手将公子抛飞出去,临了还不忘狠狠地抽了公子一板子,然后背负双手,退后几步,倒要看看金拓道君会如何做。
金拓道君眼见一板子抽在儿子的屁股上,心中不由一痛,见儿子也不出声,情知儿子一定是被封了言识,伸手一招,将儿子招到怀里,一道神力涌入儿子体内,将刘玉麟下得禁制破去,便听公子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疼死我了,我的屁股呀,爸,你可不能轻饶了这个王八蛋,不要将他斩杀了,我要活的,好好折磨他,哎幺,我的屁股呀。”
金拓道君听一句,心中便抽动一下,心疼的不行,神力在儿子屁股上一扫,将疼痛减轻了不少,却不能完全去除,心中不由一惊,这小子手段可不一般,自己也不能完全化解,看来自己还是要小心些才是。
将儿子交给身边的仆人,最后将一股神力送入儿子体内,才沉声嘱咐仆人道:“你们小心的将公子送回家中,若是路上出一点差错,我唯你们是问,听见了吗。”
几个仆人吓得身子不由一抖,赶忙低声应诺:“放心吧,老爷,只要我们能有一口气在,就决不让公子有半点闪失。”
望着仆人带着自己儿子,架起遁光远去,慢慢没入仙云中,金拓道君才放下心来,慢慢转过头来,一张脸已经阴沉如水,双眼狠狠地瞪着刘玉麟,咬牙切齿的道:“小子,你敢这样羞辱我的儿子,今天若是不将你碎尸万段,也难消我心头之恨,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羞辱我,今天便要将你斩于此地,给我纳命来吧。”
说罢,一杆大旗出现在手中,大旗上一尊神灵显化,有五行道则交织,金拓道君一会东,便有风雷之声传来,大旗舞动之时,雷声滚滚,狂风顿起,天昏地暗,搅得乱云飞溅,金拓道君猛地一声大喝,大旗一卷,一尊神灵自旗上冲出,夹杂着风雷震震,携万钧之势冲向刘玉麟,神灵手中一杆黑色长枪刺出,虚空破碎。
刘玉麟微微摇头,果然是又其父便有其子,这金拓道君嚣张跋扈,他那儿子也是这般,今天倒要好好教训一下金拓道君,免得以后在这样嚣张,望着神灵刺来的一枪,刘玉麟右手一抖,五金之珠化作那一把神刀,心念一动间,一刀劈出,猛地一声轻叱:“金拓道君,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哪么今天我就来好好教育教育你,让你懂得什么叫做惩恶扬善。”
神刀劈出,卷起一片刀光,五金规则之力四溢,一道劈中那所谓的神灵,登时枪断,这所谓的神灵也不过是当年败于金拓道君手中的一位帝君,被金拓道君炼化,成为器灵,却哪里会是刘玉麟的敌手,一击之下,长枪被斩断,人也被劈落一条手臂,惨呼一声,向后遁去。
二人神力张扬,在天空一战,东胜神州隐藏的众多高手,登时察觉到,竟有帝君一战,登时有无数人影冲天而起,,瞬间便落于战场不远处,自然干出来观战的那都是高手,最差的也是准帝修为,自然不惧二人大战,乱流的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