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麟呆呆的愣了半晌,便忽然猜到定是与神明之力有关,当初那位神明离开,只怕使用天道合成一道神禁,演化规则之力,所以便是火咎这般神通,也只能望之兴叹,想通此处,脸色一缓,忽然转向火咎问道:“既然前辈要与我谈脱身之策,要我助你脱出这方世界,那我到有一问,我帮了前辈,却不知前辈能与我何等好处。”
说罢,刘玉麟只是微笑的望着火咎,心中已经有了定断,却是已经有办法能脱身出去,天道神威,规则之力,自己也无能强行冲破,但是自己却还有麒麟这一大臂助,或许这一次还能帮麒麟一把,助他早日恢复呢。
这般直直问出,火咎不禁脸色一变,眼光变得凌厉起来,心中隐隐有怒火上涌,其实他早已算计好了,要借刘玉麟之手脱困出去,只是等脱出身去,便是自己斩灭三人之时,它从不曾有怜悯之心,此时这般低声下气,也不过是迫于无奈,心中怒火翻腾,但是望见刘玉麟嘴角那一丝嘲弄,却忽然如被一盆凉水浇下,怒火登时熄灭,刘玉麟这样问,只怕是已经洞悉了他的心思。
黄庭真人与珈蓝魔主眼见火咎神色大变,一副要择人而噬的样子,不由的大惊失色,神力一转,护在刘玉麟身边,准备随时动手,却不知刘玉麟怎会如此贪婪,非要所要什么好处,不过情知刘玉麟并不是这种人,只怕是还有深意,所以也不多问,任凭刘玉麟独自面对火咎。
见火咎怒火滔天,忽然熄灭,刘玉麟终于知道自己心中所猜不错,心中也激起一丝怒意,脸色越见阴沉,冷笑了一声道:“火咎,咱们明眼人不说二话,大家此时都是被困于此,想脱身出去,你若是还想算计,那可对不起了,倒不如此时大战一场,各凭手段,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火咎脸色再变,斜望了刘玉麟一眼,脸色变幻不定,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朋友,既然你已经明了,那我也不干能在多想什么,既然是我有求于你,那自然当表示一下心意,那这样吧,这个火精便送给你了。”
说罢,伸手向洞府伸出一招,一道火影自洞府深处飘了出来,所为火精,便是自太阳真火中竟万亿年但是的生灵,可以证道神明,可惜眼前这个,还不曾开化神识,也只能算是一个异宝,而不能算是生灵,一眼望去,通体都是火焰而成,隐隐泛出青蓝色,那是火焰烧到最强时的迹象,靠在三人不远,那种温度,已经让三人有些经受不起。
火咎出手果然大方,这只火精,当可做身外化身之用,当然是要有那种神通,一旦附体,只怕能有半神的威能,便是如宝葫道君那等存在,也绝拿不下来,若是遇到帝君之流,只是火精的纠缠,便可以让一位帝君陨落,端是厉害无比。
刘玉麟脸上不由显出一丝喜色,但是随后却紧皱眉头,纵观自己身上三件神器也罢,还是自家世界也好,却都不足于容纳火精这般无尽的烧灼,送给自己,自己又能那什么来收取火精呢,不由呆愣当场,一时间却没有办法。
黄庭真人与珈蓝魔主运转神力,才能勉强抵挡火精传过来的温度,这种温度,可以烧融一方世界,不是帝君所能运使的手段,二人一起望向刘玉麟,却见刘玉麟也是眉头深锁。
过了半晌,刘玉麟心中忽然一动,雷霆之海祭出,正忧愁雷霆之海不能持久,可不是来了火精吗,雷霆之海一经祭出,登时化作一颗神珠悬浮在半空,当头向火精罩落,天道神纹交织,一丝丝丝规则之力溢出,如千百条神索,将火精缠住,慢慢拖入其中,不见了踪影。
刘玉麟微微一笑,朝火咎一抱拳道:“小子多谢火咎前辈的心意了,那就身受了。”
火咎脸色阴沉,说真的,拿出火精心中也存了心眼的,三人不过是帝君,身上有神器他自然知道,但是任何神器却都休想收取火精,这火精本是火咎向涌来祭炼身外化身之用的,拿出来便是料想三人无法收取,自己也好落个大方之名,却不曾向刘玉麟还有手段,能将火精收取,心中隐隐作痛,却不好发作,只是轻哼了一声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谈谈该怎么脱困吧。”
显然是不愿意在多说火精之事,这无异于揭他的伤疤,索性不再提及,总不能在厚颜与了缘,要回火精吧,再说自己除了火精,便再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尽管心中隐隐作疼,还是忍了下来,毕竟脱困是大事,没有刘玉麟的相助,自己也之能永远葬身此地,但是自己心思被刘玉麟看穿,原来那些想法显然行不通了,所以这次火咎确实真的拿出诚意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