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麟索性连担子也丢在一边,拉着珠儿四下乱逛,想要为珠儿在置办一些东西,那知便在此时,忽然被人一把抓住,扭头望去之时,却听见有人高声道:“小子,还哪里跑,偷了大爷家的东西,还敢招摇过市,好大的胆子呀。”
张眼望去,自己与珠儿已经被几名大汉抓住,为首的一个矮胖的中年人,一脸贪婪地盯着自己,不停在自己身上打量,刚才的话正是这个中年人说的,再看身边的几名大汉,一个个穷凶极恶的狞笑着,仿佛自己二人已经是他们盘中的食物。
刘玉麟自然不会害怕,轻蔑的望了几人一眼,冷笑道:“我偷了你们什么东西,让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你快点放开我和珠儿,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方落,抓住他的大汉闻言便是一拳砸了下来,刘玉麟依旧冷笑不已,山河社稷图微微一鼓荡,那大汉已经被震飞出去,落地之时已经昏迷过去,这还是刘玉麟留了手段,没有将那大汉震成一滩肉泥,却也将那锦衣中年人吓了一跳,吃惊地望着刘玉麟。
周围围满了市集上的百姓,那个不认得这锦衣中年人,便是城中王家的二当家,北仓成中出了名的恶霸,不过看来刘玉麟也不是什么善茬子,有些手段,却不知那王来才家中却是有修道之士坐镇的,有认识珠儿的,不由心中替珠儿他们担心,这王来才可不是好招惹的。
果然,一惊之后,王来才脸色变了,虽然吃惊刘玉麟有些本事,但是想想自己的老祖宗尚在家中坐镇,胆子也就大了,望着刘玉麟冷笑道:“小子,你还敢放抗不成,我便拉你去见官。”
说罢,朝围观的百姓高声道:“大家刚才也有看见的,这两个人不过是打渔的,却拿出两件宝贝来换东西,打渔的哪里来的这宝贝,其实是从我家里偷出来的,现在我就将这对狗男女扭送到城主那里,由城主圣裁,可别说我诬陷好人,街坊邻居们也给做个证。”
话音方落,人群中便有人嘀咕道:“说的也是,这姑娘我认得,是海边张家庄的张万福的女儿,妇女二人靠打鱼为生,不过这男的我就不认识了,说不定还真是什么坏人。”
有人嘀咕,自然有人附和,忽然有一个妇女小声道:“王大官人,那女孩我认识的,决不是偷摸之人,就算是那男的偷了你的东西,应该和这女孩没有干系,你还是放了这女孩吧。”
说话的正是先前买他们鱼的那个大婶,认得珠儿,有心帮珠儿脱罪,这才小声帮珠儿说话,那只那王来才一听,猛地一瞪那大婶,厉声道:“你知道什么,他们是同党,你可敢为他们作保,要不然就一起去城主那里分说。”
一句话,吓得那大婶再也不敢说话,大家都知道这王来才是无忧岛的一个恶霸,这两个年轻男女,十有八九是被陷害的,但是谁又敢多事,生怕惹祸上身,眼睁睁的看着王来才将刘玉麟与珠儿押走,向城主府而去,却没有人敢出来仗义执言。
刘玉麟也不畏惧,山河社稷图一震,将押着他的大汉震开,上前拉住珠儿的手,冷冷的瞪着那王来才道:“那倒好,既然你想去城主府,那我边陪你去,我倒要看看这天底下还没有道理可讲了吗,还能让你一个跳梁小丑遮了天去不成。”
说罢,望着珠儿柔声道:“珠儿,你也莫怕,只要有我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尽管放心就是,不用怕的。”
只是不管怎么说,珠儿心中确实害怕得紧,去年的时候,她曾亲眼看见这王来才将一个百姓逼的家破人亡,最后闹到城主那里,也是不了了之,结果过后那家人便不见了,私下里都传着说,那家人是被王来才给害了。
心中害怕,紧紧地拉着刘玉麟,泪眼蒙蒙的道:“你不知道,即便是到了城主那里,城主也是向着这个王来才,只怕我们此去不一定能回来,都是我害的,让你也陷入了危险。”
刘玉麟心中冷哼了一声,却根本不在意,三界六道有几人能让他畏惧的,即便是自己现在神力不在,但是只要不是遇到帝君之流的人物,对自己也难有威胁,三生镜虽然不在,但是有山河社稷图与先天庚金葫芦在,不是帝君也伤不了他,刘玉麟却还有何惧,倒要看看那个什么城主是什么样的人物,要是惹的自己不高兴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