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麟微微一笑,这笑意落在李乘风眼中,却是说不出的邪恶,听刘玉麟轻声道:“乘风,这座九天行雷大阵,是为师模仿劫雷所创下的,虽然威力无穷,但是你放心,不会伤了你的性命,只是会受些伤害罢了。”
望见李乘风一脸的惨痛,刘玉麟心中一笑,脸上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其实为师也于心不忍呐,但是想到你要继承宗门道统,执掌宗门门户,为师就不得不狠下心来,好好磨练与你,你可千万不要让为师失望呀。”
李乘风望着漫天的雷电,想哭的心都有了,心中虽然明了师尊是不会还自己的,不过谁说师尊就不会整自己,还是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让人反驳不得,还光明正大的,真是让李乘风欲哭无泪呀,哭丧着脸瞅着刘玉麟道:“师尊,我能不能不进去呀,我心里真的好怕。”
话音方落,刘玉麟脸色变了,一脸穷凶极恶的瞪着李乘风,重重的道:“不可以,敢和师傅讨价还价,你想死了不成,还不快给我进去,否则我就请出祖宗家法。”
望着刘玉麟凶恶的脸色,李乘风哭丧着脸,一步一步向大阵之内挪去,好不容易蹭到大阵边上,却有回头望着刘玉麟,可怜吧唧的道:“师尊,我看还是换一种方法磨练弟子吧,我怕进去之后以后也见不到师尊了。”
刘玉麟冷哼了一声,额头上冒起一丝黑线,猛地一脚踹中了李乘风的屁股,想把李乘风直接踢进大阵之中,哪成想却忘了自己此时神力全无,反而被搁了一个跟头,躺在地上‘哎幺,哎幺’的呻吟不已,却吓坏了李乘风,忙将刘玉麟扶起,焦急的道:“师尊,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的。”
刘玉麟愤愤的挣脱李乘风的扶持,重重的哼了一声:“李乘风,你小子是不是想谋杀师尊呀,臭小子,摔死我了。”
李乘风哭丧着脸,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却想不明白为何师尊会被搁到,不解的道:“师尊,你怎么一点神力也不可用呀,这不是冤枉我吗。”
刘玉麟把眼一瞪,咬牙切齿的道:“你给我暂时封了法力。”
李乘风被刘玉麟瞪得缩了缩脖子,还想分辨一下,见刘玉麟的脸色不佳,苦笑了一声,便自封了法力,哪知刚刚封了法力,就觉得一股大力,撞在自家屁股上,人已经一个趔斜闯进九天行雷大阵之中,登时有千百道劫雷砸下,不过也不似李乘风想的那般厉害,确实不会伤及自己的性命,不过打在身上,还是生疼生疼的,整个人冒起一股黑烟,头发向孔雀开屏一样炸开。
心中却满是得意,直道放开法力不久没事了,看来师尊并没有想折腾自己,那知待法力放开之后,天上的劫雷却忽然加重,千百道劫雷砸下,砸的李乘风惨呼不已,只有不停的强撑开法力,尽量抵挡劫雷,嘴中却是惨叫连连,越是抵挡,劫雷总是比他强出一线。
听见李乘风惨叫声,刘玉麟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满意的拍了拍双手,一转身,晃悠悠的朝山下走去,脸上一股得意之色,慢慢消失在小山之上,只留下李乘风被困在大阵之中。
惨叫声传出,众人自是知道刘玉麟在操练弟子,虽然听李乘风叫的惨兮兮的,不过这种教授弟子的事情,谁也不好多管,唯有作为师伯的白逍遥,望着那座小山,苦笑着叹息道:“乘风呀,你就认命吧,谁让你摊上一个不负责任的师傅呢,不是师伯不管你,师伯是不敢管呀,哎。”
正在静坐体悟天道的韩子昌,被李乘风一声惨叫给吓了一跳,心中一哆嗦,却没有敢去查探一下,无情宗会让师兄这般惨叫的,除了师尊便在没有别人,作为师弟,韩子昌也只有心中为师兄祈祷,只是想不明白,师兄又哪里惹到师尊了,却落得这般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