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一道神念探入山河社稷图之中,这才明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来在黄帝最初祭炼山河社稷图之时,便是用的九味神火,所以山河社稷图便能吸纳九味神火为己用,没想到今日这神通竟然派上用场,再不用担心那玲珑神灯。
想及此,刘玉麟不禁哈哈一笑,裹着十一枚先天葫芦,又将鬼王殿化作铠甲,现身在那魔主身前不远处,山河社稷图若隐若现的沉浮着。
那魔主刚才还在琢磨如何攻破鬼王殿的防御,却不想这一会功夫,刘玉麟竟然摆脱了九味神火的纠缠,脱身出来,不由为之一惊,心中转过无数念头,却终究心中有了计较,一力降十会,任你有千种神通,我一力破之,大喝一声,玲珑神灯执在手中,被魔主催动,砸向刘玉麟。
轰然一声,强行破开十一枚先天葫芦的混沌之气,神灯砸在鬼王殿所化的铠甲之上,魔主加上神灯,便如两位魔主同时出手,其威力不知大了几倍,虽然未曾破开鬼王殿的防御,但是一股大力,毁天灭地的神威,却透过鬼王殿直透刘玉麟体内,将刘玉麟震得‘哇’的一声吐了口鲜血,不由自主的飞退几百里,脸色立时便苍白了几分。
而那一时间,更有一点神火卷上,要不是有山河社稷图隐在刘玉麟体内,只怕刘玉麟此时便会化作一个火人,身陨在九味神火之下,饶是如此,也是受创非轻。
刘玉麟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但是心中却深知其中一事,那就是自己与那魔主的神力还差的太远,想要硬拼确实不能,即便是有几件神器,没有强有力的支撑,也发挥不了其威力,心念一转之间,便有了计较,那魔主不是要硬拼吗,那倒也好,自己倒要看看,四件神器之下,若是自己在破碎第一元神,到不知谁会吃了大亏。
那魔主催动手中神灯,一点九味神火在其中升腾,无尽帝威弥漫,随着那魔主一声轻喝,化作一道匹练砸下,整个天地为之震颤,虚空破碎,激起乱流席卷天地,这一击之威,当可毁掉一座山岳,也亏得有大阵护在其中,否则神器相碰撞,久寒山便危矣了。
刘玉麟嘴角荡出一丝邪笑,眼中闪过一点嘲弄,却并不立刻破碎元神,只是催动四件神器,将鬼王殿与山河社稷图同时化作铠甲,护在身上,十一枚先天葫芦结成大阵,吞吐着先天混沌之气,三生镜悬浮在刘玉麟头顶之处,望着那魔主袭来,随着刘玉麟心念一动,三生镜一道神光迸现,内中有五色光华,乃是五行神则的演化,斩向那魔主。
十一枚先天葫芦将混沌之气汇在一处,化作一杆神枪,直刺那魔主,便是山河社稷图也抛出五行奇山,只可惜却只有四道神则,否则五行神则齐全,便是魔主帝君之流都可镇压,想当年如来佛祖便是用五行山镇压齐天大圣的,想哪孙悟空便是玉帝都奈何不得,却被五行山镇压,一镇就是五百年,便是因为有五行神则所在。
轰然一声巨响,那魔主不由飞退,神灯更是神光暗淡,显然这一击让魔主也是震动不轻,再看刘玉麟,大口大口的咳着血,不由自主的飞退不知多远,才勉强定住身形,脸色却灰败得很,双方全力一拼之下,都受恶劣伤,只是刘玉麟受的伤更重一些。
刘玉麟嘴角的嘲弄更是阴沉,望着那魔主眼中讥诮之色更重,不顾身上的创伤,强行催动几件神器,向着那魔主冲了过去,这倒是正中那魔主下怀,他还真怕刘玉麟只是躲避,那便不知要费多少工夫才能斩杀刘玉麟,见刘玉麟冲来,神灯再次一震,迎向刘玉麟,只是刘玉麟嘴角那一丝讥诮,却让那魔主心中一阵迷糊,难道刘玉麟看还有后手不成。
在两人全力催动下,几件神器帝威充斥着整片天地,这片空间便没有一丝灵气可以存留,出了无尽帝威,便再无其他,周围那些准帝在这一刻脸色都变了,这才是魔主之战,一击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山川崩塌,江河枯竭。
那知便在此时,就在两人就要相撞之时,三生镜忽然不见了,消失在众人眼中,待在出现的时候,确实那个孕育了庚金神则的准帝身边,由不得那准帝反应过来,三生镜强行砸下,悬浮在准帝头顶之上的一件魔刀,登时化作粉尘,便是那准帝在这三生镜全力一击之下,登时化作一蓬血雾,一道元神飞出,还想就此远遁,但是三生镜如何会给他机会,一道白光洒下,登时将那元神磨灭,只留下一道庚金神则孤零零的悬在空中,被三生镜纳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