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珈蓝魔主转身展开身形,向鬼王殿外面飘去,那和无奈,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百炼鬼王,虽然心中甚是不解,但是却不敢违逆和看魔主的意愿,也一动身形,瞬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百炼鬼王一个人苦笑不已,不想心中所谋,还是被珈蓝魔主看穿了,自己拼着身受重创,也未能破开鬼王殿,真是可惜至极,却无力留下珈蓝魔主与那赫二人。
一路向珈蓝山飞遁的珈蓝魔主与那赫二人,脸色阴郁,那赫心中更是憋屈,自己二人还根本没落下风,实在不明白珈蓝魔主为什么要退却,再说刘玉麟那小子,还没有找到人呢,珈蓝魔主真就这么甘心离开,沉默了半晌,还是没能忍得住问道:“魔主,臣下有一事不明,不知魔主可能为臣下解惑,我们丝毫不落下风,却为何要退走呢。”
这是在不像珈蓝魔主平日的所作所为,也不是珈蓝魔主的个性,原来若是有人侮辱珈蓝魔主,便是魔主之流,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将那人斩于剑下,今天却这么草草退走,却真让那赫感到费解,心中殊自不服气。
珈蓝魔主冷笑了一声,扭头望着那赫道:“那赫,你没瞧得出那百炼鬼王与我们争斗之时,根本没有尽全力吗。”
那赫一怔,不由点了点头,这倒是看出来,不过这和斩杀百炼鬼王有关系吗,还是一头雾水,望着珈蓝魔主一脸的疑惑:“魔主,这却是为何,我虽然看得出百炼鬼王不曾尽全力,但是却实在想不出他为何如此,不知魔主可看的清楚。”
珈蓝魔主轻轻摇了摇头,这个那赫,总是不肯用脑子,略微一沉吟:“那赫,你刚才看百炼鬼王冒险一搏,却不曾与我二人硬碰,你可看出其中的蹊跷。”
那赫挠了挠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自己也看得出其中蹊跷,但是究竟是为了什么,却始终弄不明白,只是朝珈蓝魔主呵呵一笑,却不曾说什么,珈蓝魔主看了那赫一眼,对那赫也是无话可说,只是叹息了一声道:“那赫呀那赫,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呀,我都说的这般明白了,你还是想不通,你也不想想,那百炼鬼王论修为丝毫不弱于我,却为何始终被我等压制,而且始终躲闪我们的攻击,却不曾与我们硬碰一次,你该不会一位他是怕了我们吧。”
那赫双眼一亮,刚才的一点一滴,全部在脑海中显现,果然是如珈蓝魔主说的一样,这百炼鬼王定然是有阴谋,否则不会这般,不过,那赫还是摆了摆头,想不出阴谋在哪,这百炼鬼王藏手,究竟是为那般,那赫还是想不明白。
朝珈蓝魔主一阵干笑,那赫迟疑了一下低声道:“魔主,你就别再给那赫卖关子了,你还是说清楚一点,那赫也不用思来思去得了。”
珈蓝魔主哼了一声,拿眼斜望了那赫一眼,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个那赫真是笨的可以了,但是还是沉声道:“那我就告诉你吧,那百炼鬼王不过是想姐你我二人之手,帮他破开那鬼王殿罢了,先前那些侮辱我的话,不过是为了激怒于我,我也是一下子才开窍。”
那赫一愣,思索了片刻,却有些不解的道:“破开鬼王殿,我怎么听说那鬼王殿是鬼王所建的,他还干嘛要毁掉鬼王殿。”
珈蓝魔主一时气结,狠狠地瞪了那赫一眼,低哼了一声道:“你也不想想,若是百炼鬼王建造了鬼王殿,那他为何这一千多年来,却一点事迹都没有,这无数岁月里,难道百炼鬼王就甘心呆在鬼王殿中,一直默默地沉眠——”
“百炼鬼王是被镇压起来的。”那赫惊呼了一声,终于想到了结果,怪不得百炼鬼王要借助二人之力攻击鬼王殿,宁可拼着受重创。
珈蓝魔主望了那赫一眼,这个那赫真是让她无话可说,这下终于算是开了窍,轻轻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那百炼鬼王的确是被镇压了,我猜测百炼鬼王来魔界根本不是他的意愿,很可能是被十殿阎罗给押解到这里,然后建造了一座鬼王殿,将百炼鬼王镇压于此,百炼鬼王刚才想借助你我之手破开鬼王殿,可真是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