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魔魔主见二人一脸的恭谨,对自己也是真的尊重,只不过刚才有些失态,何况雨师族依仗一面三生镜,也是魔界三十六方魔主之下的一个相当可观的势力,也不愿意过于逼迫太紧,也只是冷哼了一声道:“雨师族长,你也是一族之长,有些事情就是老夫不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若真有事情,那就回去以后在解决,却不要来搅了老夫的兴致,哼。”
雨师野与阿煞耶点头应是,也不敢在多说什么向夜魔魔主敬了一杯酒,便各自落座,只是将一双满是恨意的眼睛望向刘玉麟,但是有了刚才的这件事,二人也知道克制,心中虽恨,但是却不再言语,只是相对喝着闷酒,心中却将刘玉麟的心机看的通透,这小子是在激怒自己二人,试图将怒火引向夜魔魔主,这是祸事旁引之计。
莫说二人心中明了,便是夜魔魔主哪里会看不出这三人的是非,心中也自不悦,眼角扫了刘玉麟一眼,沉声道:“小兄弟,今天是老夫的寿诞,我不想因为你们那点破事,搅了老夫的兴致,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那是你们的事情,自己回去解决,还请小兄弟不要让老夫为难才好。”
刘玉麟微微一笑,并没有显得尴尬,既然被识破了,索性不妨大大方方的,见夜魔魔主不悦,不由呵呵一笑道:“魔主言重了,其实在下与雨师族长确实有些恩怨,不过那也是雨师族长一人所想,如今我夫人也已经得救,我早已经不打算与雨师族长纠缠了,前辈放心,我绝不会搅扰了前辈的兴致,在下可是诚心实意的来为前辈贺寿的。”
夜魔魔主脸色一缓,轻轻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这样,那希望小兄弟心口如一,不要让老夫为难就是,来,大家别闲着,该喝酒的喝酒。”
登时便有仙乐响起,一时间再也没有人关心三人的是非,谁生谁死关卿何事,却只有雨师野二人心中愤怒难耐,也不理睬旁人,只是拿眼望着刘玉麟,反观刘玉麟一脸笑意,仿佛根本不在意这些,频频与人对饮。
看着刘玉麟与雨师野阿煞耶的摸样,身边的拓跋长老忽然忆起前几天雨师野来山中之事,不由眼光一转,望着刘玉麟笑道:“小兄弟,我有一事相问,不知前几日,小兄弟可曾入我拓跋神山之中做客,却不来与我这老头子见上一面。”
刘玉麟一怔,有一丝羞赫之色浮上脸来,不好意思的朝拓跋长老一抱拳道:“拓跋前辈笑话小子了,其实我与拓跋长老见过面了,只是拓跋长老——”
话未说完,却不在说些去,只是端起酒杯,朝拓跋长老笑道:“前辈,我敬一杯酒,算是小子赔礼道歉了。”
拓跋长老一口而进,却心中思索起来,忽然双眼一亮,猛地一怔,却哼了一声道:“我知晓了,你是贾柳,小子,你可骗得我不轻呀。”
刘玉麟一呆,没想到这就被拓跋长老看破了,不过也好,省的以后见面不好解释,随朝拓跋长老恭声道:“还请前辈不要怪罪,我当时也是无奈之举,并不是想诚心欺骗前辈,不过前辈对我的好,小子还是铭记在心中,所以才以晚辈之礼参见前辈的,今日我敬前辈一杯酒,算是罚我对前辈的欺骗,那,前辈我先干为敬。”
说罢,刘玉麟一饮而尽,当真是点滴不剩,诚心诚意的给拓跋长老赔礼道歉,请求拓跋长老原谅,算是对这些天拓跋长老爱护自己的一种歉意。
其实拓跋长老也只是做做样子,心中却早已明了,根本没有真的往心里去,见刘玉麟这般诚意,便微微一笑,算是作罢了,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与刘玉麟相视一笑,前嫌尽弃,毕竟刘玉麟并没有骗去自己什么,也不过是恰逢其时罢了。
再看看对面的雨师野与阿煞耶脸色更显难看,与刘玉麟这边的谈笑风生,正好成了正比,一边是热闹喧天,笑声不断,一边是满面烦躁,咬牙切齿,周身的怒气却无处可发,便是坐在雨师野身边的几位准帝,也懒得理睬雨师野二人。
偏偏刘玉麟好像故意来气雨师野二人,越见雨师野二人脸色阴沉,却向二人举杯相庆,惹得雨师野与阿煞耶更是脸色阴沉,一丝丝黑线自额头冒起,却只能强逼着自己压下怒火,只能将怒气发泄在酒上面,一杯一杯的往下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