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雨师野与阿煞耶愤然离去,二人自然离开山中,但是一肚子的烦闷,不想今天竟然被一个刚刚来到魔界的小子给气着了,想自己堂堂雨师族族长,更与阿煞耶在魔界排名前摆的人物,平日里何等的风光,不想自从遇到那个刘玉麟,便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先是女儿被抓,接着便是三生镜被夺,而后在鬼王殿女儿又被抓去,自己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捞着,想想这些日子便心中气闷,随即想到刚才那小子却更是生气,竟然敢那么跟自己说话。
不过与那种小辈计较是在于是自己的风度,索性不再理会,扭头向阿煞耶望去,却见阿煞耶一副怔怔出神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雨师野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二弟与自己也受了委屈,不由长叹了一声,略含歉意的道:“贤弟,这些日子到让你跟着为兄受了许多委屈。”
一句话把正在思索中的阿煞耶惊醒过来,朝雨师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大哥,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一世人两兄弟,自从结拜之日起,便如亲兄弟一般,现在来说这个,那不是见外了吗,小姬是我的侄女,我这当叔叔的还不改救她呀。”
雨师野点了点头,心中总算有了这些日子以来的唯一一次舒心,但是也没多说话,只是那眼光望向深沉的天空,到底刘玉麟这小子藏在哪里,凭二人之力,亲身彻底将拓跋部落搜一遍,那也不现实,但是却与阿煞耶将强大的神识布满了整个山岳,包括外面的天空,便是有一只飞虫出去,自己也能察觉到,但是这几天的确没有看到有任何一个人出去,哪么刘玉麟能藏哪里呢,又怎会不被拓跋族的人发现,总不会是拓跋族的人将刘玉麟给藏起来了吧。
心中想到这,虽然也知道不可能,但是还是忍不住恨恨的回头望了拓跋族一眼,心中说不出的烦躁,却忽然听一直在琢磨事情的阿煞耶道:“大哥,我总觉得不对劲,这几天我们联手将神识围住山岳,便是有一只小虫子飞出,那也逃不过我们的神识,而且拓跋长老也算是配合我们,下令所有人等一律不得出山去,我们也的确没想感觉到有人出山,哪么刘玉麟那小子便只能呆在山中不曾走掉,但是想来,拓跋族人也不可能窝藏与他,他又能藏在哪里呢。”
问心自问,阿煞耶是在想不出来,但是却有种感觉,自己还想遗漏了哪里,刘玉麟,刘玉麟,究竟能藏在哪里呢,二人一时间都选入了沉默,只是将神识更严实的围住山岳,二人如两尊恒久不动的是想悬浮在哪里。
而此时刘玉麟呢,却正在与拓跋族人逍遥自在的喝酒,不甚焦急,直等稍过上几天,拓跋长老有事派人出去的时候,自己便可以混在其中,一起出去了,到时候甩脱了雨师野二人,自己便可以直接赶往珈蓝魔主哪里,这倒不急,因为过几天是夜魔魔主的寿诞,拓跋长老要亲自去给夜魔魔主贺寿的,这不是自己绝佳的机会吗。
自在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便已经过去了十多日,这一日拓跋长老便召集一众族人,前往夜魔魔主哪里,去给夜魔魔主贺寿,自然被刘玉麟纠缠,最后便答应刘玉麟,带刘玉麟前去观礼,也让刘玉麟长长见识。
一众人备好礼物,架起魔云,声势浩荡的出的山岳,也不去理睬雨师野与阿煞耶,径自奔夜魔魔主哪里而去,看着拓跋族人的兴高彩烈,雨师野与阿煞耶着实郁闷了一把,不过也不过搅扰拓跋族人去给夜魔魔主贺寿。
不过此时刘玉麟也很郁闷,不知拓跋长老哪根筋不对了,却非要将自己带在身边,一路上给自己指点魔界山川风物,当真拿自己当做一回事,要是说起来,对待自己也很不错,但是却让刘玉麟一路上没能找到离去的机会,只得跟随拓跋族人一同前往夜魔魔主哪里。
待拓跋族人离去了两天时光,雨师野与阿煞耶依然如石像一般,在山岳之外守候,等待刘玉麟的出现,这些日子以来,阿煞耶便一直在思索究竟自己遗漏了哪里,等到拓跋族人离去,心中的不安更甚,却又偏偏一时间想不出来。
沉默了良久,阿煞耶忽然那警觉,大喝一声道:“不好,大哥,只怕那刘玉麟已经出了山岳了,我们上当了。”
雨师野不由一惊,扭头望着阿煞耶略带不解的问道:“贤弟,你这么说,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快说来听听。”
阿煞耶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略略整理了一丝思绪,才沉声道:“大哥,你想想,这么多天了,我们都没发现刘玉麟的行踪,便是拓跋族也不见异常,这说明了什么,最少说明拓跋族也并没有发现刘玉麟,你想呀,一个外族人,想藏在其中不被人发现,那总要有个被人认可的身份,便是变化成拓跋族人,也只能一时不被发现,这些天了,却一直不被发现,那小子定然不是变化了摸样那么简单。”
雨师野愣住了,阿煞耶说的很有道理,脑海中念头飞转,忽然一惊,转头望向阿煞耶,却见阿煞耶也正想自己望来,二人几乎是一同惊呼道:“贾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