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姬心念转了不知多少,大殿之中众人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接着争斗下去,全部的目光聚焦在刘玉麟身上,一切的一切都是刘玉麟引出来的,打不打也是刘玉麟说了算,而刘玉麟此时也是心念飞转,此时这种情形,自己这一折腾,反倒是让雨师族众人少了顾忌,到底该怎么做呢,却已是拿不定主意,只是却悄悄地向哈努靠去,只要逮住机会,就地带着哈努赶快逃开。
正当刘玉麟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却听雨师姬长叹了一声道:“刘玉麟,其实有件事情你还不知道,你夫人虽然性命无恙,但是却也留下了祸根,那诛神之毒,一面是性命之忧,一面却是让女人不能生养,而这其中利害,便是我父亲也不知道,不知道你可有什么想法。”
刘玉麟脸色猛的一变,原来诛神的毒还不算是真正解了,如此说来也不过才解了一般,这生育对女人来说,或许并不比性命来的轻,若是王小蝶知道还有这般后果,只怕是绝对无法接受的,只是,刘玉麟苦笑不已,就算是自己愿意拿三生镜做交换,但是此时此刻,也是绝拿不出三生镜来,到如今自己都不知道山河社稷图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连一点音讯也没有。
雨师姬的话,无疑让雨师族人有看到了一点希望,尽管雨师野还是有些怀疑雨师姬的话是不是真的,但是却也无法反驳,看刘玉麟这么半天不吱声,却又不由心中又沉了下去,难道刘玉麟真狠心不理会这事,看刘玉麟脸色是一变在变,最终是满脸无奈的长叹了口气刀:“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仙子阿我也没办法答应,其中缘故不提也罢,哎。”
刘玉麟心中其实也是将信将疑,并没有完全相信雨师姬的话,但是这种事就没办法说了,就如当年自己在宁德城的时候,整天骗钱花不就是这种手段吗,半真半假的说一通,那主人家人也不是,不信也不是,只不过大部分却都是破财免灾,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刘玉麟话音一落,雨师族人全都脸色一沉,没想到刘玉麟心肠蛮硬的,便是雨师姬也自地上一跃而起,死死的盯着刘玉麟,脸上变幻不定,半晌,终于还是克制不住,恶狠狠地道:“刘玉麟,真没想到你竟然一点人性也没有,你可知道不能生育对于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延续下一代,便如女人的第二条生命一般,你若是草草做了决定,等你夫人得知以后,定然会伤心欲绝,这你可想过。”
刘玉麟盯着雨师姬,想从雨师姬的神情之中,看出一丝端详,但是半晌也不见雨师姬脸上再有变化,难道雨师姬所言是真,刘玉麟心中还真狠犹豫,但是三生镜拿不出来,却又如何让雨师姬甘心俯首呢,盯着雨师姬,刘玉麟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又过了好半晌,刘玉麟忽然叹了口气,苦笑道:“却并不是我不肯救治小蝶,这之中有一些原因的,那三生镜被镇压在山河社稷图之中,还有那先天庚金葫芦看守,不过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现在便是我也无法与山河社稷图沟通,便是先天葫芦也联系不上,就是我想就小蝶,却离开你小蝶都被困在山河社稷图之中,不能出来。”
雨师族一众人都愣住了,雨师野更是冷喝一声:“胡说,我还从未听说过有人连自己的法宝也无法联系的,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不成。”
刘玉麟忘了雨师野一眼,眼光有扫过雨师族众人,心中转过无数念头,忽然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假话:“你们可知道这山河社稷图之名,这却也是当年黄帝所炼制的一件神器,与轩辕剑,蚩尤斧一般的神器,当年若不是那场神魔大战,山河社稷图被蚩尤魔王所伤,沦落到人间,便落入我手中,这山河社稷图孕育了五行神则,便是前一阵子宝葫道君,都拿它没办法,你当我还真能降服它么,其实我与山河社稷图,不过是相互照应罢了。”
一番话,半真半假,十句中却又八句真话,雨师族众人如何没听过黄帝与蚩尤魔王的那一场大战,在整个魔界有谁敢说不知道蚩尤魔王的,只怕立时便会被人斩灭,蚩尤魔王是魔界唯一共尊的一位魔主,当年战败,被黄帝用天下之金铸就乾坤九鼎,将持有魔神分镇九州,这便是人间所为逐鹿九鼎的由来,九鼎分镇,保天下太平,但是这结果却让无数魔界之人震腕不已。
这山河社稷图在魔界确实声名不显,但是众人听到竟然能与蚩尤魔王相抗的神器,却是不由大为惊异,更何况刘玉麟还提到宝葫道君,虽然大部分人不知道其来历,但是雨师野与阿煞耶与一众长老却又如何不知,名曰道君,乃是天地灵根成道,纵横三界,可谓鲜有敌手。
心中惊骇,众人不由心神失守,俱都是一愣,便在这一愣神之间,刘玉麟动了,他说了这么多话,要的便是众人一愣之时的这一点时间,催动脚下的莲花台,将速度催到最快,化作一道残影,在雨师姬身边掠过,那莲花台一张,随之一收,便不见了雨师姬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