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麟点了点头,心中一动,将山河社稷图扩张开来,笼罩住方圆几米之地,路神王站在刘玉麟身后,将手放在刘玉麟后心,鼓荡起全身法力,无匹的灵力涌进刘玉麟的气海之内,随着刘玉麟破碎了元婴,登时境界大涨,竟然也有大圣的境界。
有了这般境界,有了无匹的灵力催动,山河社稷图自从跟了刘玉麟以来,第一次真正显出威力,猛地一震,原来扩张的这一小片,登时显化出一个世界,山水树木,花草鱼虫,甚至有农人耕作,无一不透出不凡,宛如一个真实的世界。
二人催动这山河社稷图,径自按落身形,朝落魂涧探去,果不其然,感觉到山河社稷图的气息,漫天遮日的黑气自落魂涧中冲出,并不像吞噬那黑衣青年的只是一道黑气而已,这无尽的死气所花的黑雾,就如乌云一般,翻涌而出,将山河社稷图裹在其中。
刘玉麟与路神王紧张的望着外面,生怕山河社稷图也被死气侵蚀进来,那二人就麻烦了,不过刘玉麟也不是没别的准备,早将造化金莲悬浮在头顶,一旦发现不对,最少造化金莲还能撑一阵子,让二人有抽身而退的机会。
但是山河社稷图并没有让他们失望,与死气对撞在一起,猛地一震,无色仙霞自山河社稷图中涌出,将山河社稷图包围起来,任凭那死气如黑云翻涌,也奈何不了山河社稷图一分,至此,刘玉麟与路神王二人才放下心来,果然不愧是山河社稷图,这还不是真正的威力,要是让神尊来催动,那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刘玉麟心念再动,将山河社稷图凝成一个拳头大小的小球,向落魂涧伸出探去,即便是二人打开天眼,也无法透过无尽的死气,看到底下的情况,也只能小心的一步步深入,但是即便有山河社稷图护身,二人也不干轻易冒进。
越往里面去,死气就越凝重,上空死气就像深厚的云层压将下来,而底下的死气又像熔岩喷涌而出,而且越发凝厚,与山河社稷图对撞在一起,将山河社稷图颠簸的就像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颠簸沉浮,时而被黑雾所淹没。
就在刘玉麟小心的向里面探查的时候,忽然有山河社稷图传来一道神念,竟然是想与这些死气大动干戈,将这些死气灭于此地,吓得刘玉麟忙传过一道神念,安慰山河社稷图,这样是真的在此地大动干戈,还查探什么,到时候惊动了逍遥教的人,还不被堵在这里,来个关门打狗,那时候自己二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幸好山河社稷图还算给面子,并没有死活要动手,只是被死气这样压制有些不甘心罢了,有刘玉麟与路神王合力催动,山河社稷图有把握灭掉这些死气,而且不会大伤元气,可是刘玉麟次来就如做贼一般,哪里敢大动干戈呀。
死气已经将整个落魂涧充斥,向远处望去,连天色也见不到,望不出多远,就被死气所遮掩,无数冤魂厉鬼被死气所吸引,投入落魂涧,成为死气的一部分,让刘玉麟与路神王心惊的是,竟然看到了刚才被死气所吞噬的那个黑衣青年,如今也化作冤魂,裹着自己的元神,拼命地向山河社稷图冲撞,显然已经逝去了自己的神识,彻底被死气所同化,沉沦在此地,永世不得超生,连再次做人的机会都没有了,真是比身死道消还惨。
无尽的黑气,充斥着落魂涧,刘玉麟二人只觉得应该下来了很远的路程,可是依旧还是只有茫茫的黑气,无尽冤魂厉鬼,让二人不禁犯嘀咕,难不成被南宫无极给骗了,或许那南宫无极还有二心,想将刘玉麟拖到此地将他害死在这里,心道这刘玉麟嘴角抽了抽,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冷笑道:“路神王,也许我们被人给骗了,这里确实诡异,那南宫无极也许只是想将我们拖来此地,让我们死在这无尽的死气之中罢了,不如我们先出去,在慢慢想办法。”
路神王闻言,摇了摇头,他却不认为被南宫无极给骗了,南宫无极能知道多少,也不过只言片语,或许这死气深处,真的隐藏着大秘密,叹息了一声:“走吧,掌教,那个南宫无极应该没有骗我们,这里除了神尊可能进的来,向我身为大圣,没有仙器护体,也休想深入,南宫无极又能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