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各派高人猛地一惊,虽然刘玉麟真的要是放一把天地玄火,到不会真的烧死他们,毕竟他们不会傻乎乎的等着被烧,只要火光一出,登时就可以远遁千里,但是同样也不敢靠得太近,不管是用法宝也好,还是仗着法术攻击也罢,谁敢靠近那就要被一把火烧的身死道消,更何况他们跑得了,但是这皇宫内院却又如何跑得了,可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呀,真要是唐肃宗一死,那还不是天下大乱,又不知要冤死多少圣灵。
其中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皱了皱眉头,小心的上前几步,生怕触怒了刘玉麟,沉吟了一下才道:“小兄弟,我倒想问一句,你究竟想干什么,不知当讲不当讲,若是可以告诉我等,那也不妨说出来,看看大家能不能帮到你,也能省去许多祸端不是。”
刘玉麟冷笑了一声,他对这些所谓的名门大派的高人很是反感,一个个鼻孔朝上,那个能看得起人,哼了一声道:“我想做什么,不过是想替郭节度使伸冤罢了,那值得你们这些高人劳师动众,不去前方战场上抵挡妖人,却来对付我们,很有意思吗。”
那老者愣了一愣,叹了口气道:“小兄弟说的是,不过我们奉命下山,也是因为有魔宗的要人来皇宫刺杀皇上,为了不让天下大乱,不让生灵涂炭,我等才留在这皇宫之中,难道我等修道之人还会留恋这凡间的荣华富贵不成。”
刘玉麟哈哈一笑,根本不理睬老者所说,看着老者讥笑道:“不知道这位高人是那门哪派的,见识果然非凡,能讲出这般道理。”
老者不理会刘玉麟的嘲讽,微微一笑道:“老朽乃是昆仑派的袭士元,不知小友尊姓大名,师出何人呀。”
刘玉麟闻言,原来是昆仑派的,那不是抱朴子的师门长辈吗,想到抱朴子不由脸色渐缓,收起刚才的嘲讽之色,沉声道:“原来是昆仑的袭前辈,还请原谅晚辈刚才的不敬,不知前辈与抱朴子道兄是何关系。”
袭士元微微一怔,原来这小子认识抱朴子,却不知关系如何,抱朴子已经云游多年,自己都有好久没见到他了,当年刚刚结成金丹就下山了,不知道如今修为怎样了,关切的问道:“哦,原来小友与抱朴子是朋友,不知道抱朴子现在一切可好,老朽正是他的师叔,打一小就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的,如今好久不见了,还真是牵挂他。”
刘玉麟心中一惊,没想到袭士元竟是和抱朴子关系这般知近,忙一抱拳,语带恭敬的道:“完备刘玉麟给前辈请安了,请前辈放心,抱朴子道兄如今正在前方的战场上帮助唐军应付魔宗妖人,和他在一起的还有泰山派的李长庚,相信现在一切都好。”
袭士元闻言叹了口气,能听到抱朴子的消息,也算没有白下山一趟,欣慰的笑道:“多谢小友能相告抱朴子的消息,不知小友可是一直和抱朴子在前线对付妖人吗。”
刘玉麟点了点头,低声道:“不错,要不是为了郭节度使,我如今或许还在前方战场上与抱朴子道兄在一起。”
袭士元‘哦’了一声,正待说话,忽然远处的一名锦衣大汉,忽然身形一闪,站到与袭士元一起,将刘玉麟弄得心中大惊,情不自禁的一震乾坤夺命塔,还好克制着没有放出天地玄火,见那锦衣大汉急切的问道:“小兄弟,你刚才可是提到李长庚这小子对吗,我没听错吧。”
刘玉麟愣了愣,心中一动,这锦衣大汉看起来好像很关心李长庚的样子,难道会使李长庚的什么人吗,幸好刚才克制住了,没放出天地玄火,要不然怎对得起李长庚呢,沉默了一下,刘玉麟恭声道:“不知前辈与李长庚李兄是什么关系。”
那锦衣大汉哈哈一笑,大声道:“我乃泰山李士城,便是那李长庚的父亲,不知小兄弟可能将小儿的下落相告。”
刘玉麟一躬身,语带恭敬的道:“完备刘玉麟见过李前辈,我与李长庚李兄,还有抱朴子道兄关系莫逆,本来我们三人都在前方对付妖人,结果郭节度使被贬,我才与郭节度使一起来了长安,李兄此时正在前方战场上,应该没什么意外,还请前辈安心。”
李士城玩味的看了刘玉麟一眼,笑道:“你和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关系不错嘛。”